薛鴻杉聽了步步緊逼的問話,倒也不急,放下茶杯,她低頭淺笑,不置可否。
薛鴻杉點頭輕歎:“哥哥已不在上海,他去了江西。”
沈含玉用切磋的目光看了她半晌,終究問道:“你可知鴻蒔去了那裡?”
她用心咬重後一句,用眼神一再表示沈放開本身。
她直直的看著沈含玉的眼,白天的亮光被餐廳的暗色窗簾遮擋了鋒芒,餘光映照入她的眸,折射出忽明忽暗的虹彩,這亮光又彷彿揣了一把劍,直直的要刺進沈含玉內心去。
薛鴻杉杏眼微眯,彷彿預感到沈含玉的疑問,她望著對方,眼神坦誠,直言道:“含玉哥哥好聰明。既然問起,我便不好矯情,唯有坦誠相告。不瞞哥哥,兄長這番前行,乃是為了會一個故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