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年時的我們都是胡想的抱負主義者,但是當經曆越多、見地越廣,有人或許還是胡想,有人或許早已不知抱負為何物,可也有的人漸漸地變成了實際的抱負主義者。
李弘見到李宸,本來微皺的眉頭伸展開來,“我去長生殿找父親。”
李宸:“……”
李弘想了想,說道:“父親,不如便讓兒去晉州看個究竟?”
李宸想,或許太子阿兄,能夠成為一個實際的抱負主義者。
李宸說:“承平阿姐明天彷彿說要做甚麼事情想要婉兒去幫手,我就讓婉兒疇昔了。”承平阿姐這兩天歸恰是有些奧秘兮兮的不曉得在做甚麼,好似再過幾日就是薛紹表兄的生辰,怕且承平阿姐想讓婉兒幫手籌辦生辰禮品也說不定。
李治聞言,微微一笑卻並冇有昂首,“永昌。”
長安和晉州接踵產生地動,他和父親等人一同回到宮中後,便馬不斷蹄地聽取官員的奏報,長安是天子腳下,賑災也好,重修也好,開端之時固然有些混亂,但到現在統統都在井然有序的停止。反而是晉州,災情如何,端賴處所官員的奏報。
李弘臉上是溫暖的淺笑,一臉淡定地與父親說道:“反正父親是要派大臣前去晉州,讓兒化身變成那大臣的遠方親戚,兒便能與他一同前去晉州。父親曾說,這萬裡江山的擔子很重,但願能有人與你分擔。兒雖為太子,可一向都待在長安當中,此次兒想出宮去看看,親眼看望父親管理的大唐。何況,父親信賴兒,如果讓兒與大臣一同前去晉州,便不會存在朝廷官員與處所通同一氣,奏報由兒親身執筆,父親看到兒的奏報,定然能體味晉州環境到底如何。”
李弘又說:“朝廷好不輕易才從關中大旱引發的饑荒中緩了一口氣,現在邊疆又不安寧,父親部下信賴之人各司其職,扣得死緊,不如就讓兒前去晉州,為父親分憂。”
李宸說著,將宮女手中的托盤接了過來,王福來見狀,從速上前去,將茶具接過來端在手裡,說道:“公主的這些茶具,便讓某將它們放在平常賢人憩息賞花的院子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