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玄眉頭微皺,凝神聆聽著。
獨臂軍漢等人一同抽出兵刃,惡狠狠抵在幾名商客的脖子上。
葉玄要了一壺熱茶,倉促喝了幾口,正要向老闆探聽虎帳的地點。
“刷刷刷……”
獨臂軍漢等人接了過來,對勁的點了點頭,喝道:“都滾蛋吧!”
“啊啊啊……”
“少年,你到底是誰!?”
獨臂軍漢點了點頭,神采浮上一抹獰厲,單手一揚,一柄彎如牛角的軍刀“嗚嗚”淒厲的飛了出去!
“軍爺饒命,軍爺饒命!我們情願交出財物,請放我們一條活路!”
幾名商客顫抖著將身上的財帛全數交出。
傍晚,沙坨鎮。
“看甚麼看,再看軍爺把你們的眸子子摳出來!”
獨臂軍漢又是一拍桌子,衝著兀安閒喝茶的葉玄大吼道。
這時,有五六名渾身血汙的軍漢罵罵咧咧走了出去。
獨臂軍漢等人麵麵相覷,隨即神采齊變,豁然站起,齊刷刷抽出了兵刃。
“哈哈哈,小子,我們是在打劫啊,不是在完過家家,復甦點吧!”
葉玄淡然坐在桌旁,端起茶碗悄悄抿了一口,緩緩吐出兩個字:“死人!”
“不錯,這倒是條活路,胡大哥你如何看?”
葉玄雇了一輛五階妖獸飛車,隻用了半天的時候,就來到了天隆國的西北邊陲。
“既然幾位聽到了我們哥幾個說話,那就隻能怪你們不交運了!把你們身上的財物全都留下,我們能夠考慮放你們一條活路!”
那七八名商客都是些不懂修為的淺顯商客,頓時嚇了個顫抖,噤若寒蟬起來。
葉玄悄悄抿了口茶,淡然道:“強盜!”
兩國比年交兵,邊陲大漠戰亂頻繁,是一處龍蛇稠濁之地。
下一步,他要立即趕去邊陲尋覓靈兒。
他們做夢也冇想到,這條密道成全了一個刺客,讓這個刺客神不知鬼不覺的分開了龍潭虎穴般的皇宮。
“幾位軍爺饒命,饒命啊!小的隻是個賣茶的,家裡另有八十歲老孃要扶養,求你們放我一條活路啊……”
天隆國西北最邊疆的小鎮,長年覆蓋在一片風沙當中,一半的房舍都因戰亂而傾圮,極其頹廢蕭瑟。
殺人滅口,永絕後患!
“媽了個巴子的,歸去必定是個死,我們不歸去了,乾脆在此落草為寇算了!”
茶棚中刷的一下靜了下來!
老闆戰戰兢兢上了茶水和饅頭,眾軍漢們狼吞虎嚥吃喝起來。
“哈哈哈,這小子公然是個神經病,他必定看我們擄掠殺人很威風,就學我們的模樣耍耍!”
獨臂軍漢拍著桌子,衝著茶老闆和葉玄大吼道。
“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是吧?竟然向你軍爺號令!你到底仗了誰的勢!?”
“他奶奶的,那幫沙盜太凶悍了,整整一百兩獸車的給養,另有那幾個娘們,都被這幫沙盜洗劫一空,我們百十號的弟兄就剩我們幾個了!我們垮台了,回到皇城必受軍法措置!”
“可不是,那些沙盜連雄師的糧草都敢搶,何況我們平常做買賣的!”
完手後,姓胡的軍漢等人又回到茶棚當中。
姓胡的軍漢向朋友使了個眼色,幾人一擁而上,將商客們圍了起來。
“小子,看甚麼看?你腦筋有題目啊?你莫非還不曉得我們是甚麼人嗎?!乖乖從速把財帛交出來!”
像張小春殺死三皇子冒充三皇子十幾年的事,隻不過是皇宮內院千千萬萬肮臟故事的一個縮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