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兒看著她，“既然你本來就是宇文朝曦的未婚妻，如何不早說？”

周大人的話愣住，看向宇文朝曦和錦兒，有些不知該如何說了。

“當年我娘還覺得是將軍府的人派人來抓她，底子不敢露麵……”

“……”固然已經預感到她會說這句話，太後和周大人還是驚得倒抽口冷氣。

在一邊看了半天的衛子墨俄然出聲，“這個皇甫將軍如何了？他家女兒已經跟這座冰山訂過親了？”

宇文朝曦也猜到了這層意義，僵著臉，下認識地牽緊錦兒的手。

季翩然垂著頭，隻看到滴滴眼淚落下。

“皇甫將軍對他那位未出世的小女兒似是非常顧慮不捨，嘴裡反幾次複唸叨的都是那位小蜜斯，先皇看出他的心機，就承諾……”

周大人回神以後解釋，“當年皇甫將軍……時，先皇曾問他另有甚麼心願，將軍說他另有個未出世的女兒，並且孩子的母親不在府裡，讓他放心不下……”

“承諾把那位小蜜斯許配給宇文朝曦，而那塊暮年的禦賜玉佩就是信物？”

衛子墨的聲音儘是嘲弄。

季翩然說得有些含混，“我娘當時懷我冇多久，出了都城以後就趕上我爹……”

“我娘懷著孕，東躲西藏，過了好幾天賦敢歸去看看，聽鄰居說是宮裡派人來找人，還說要讓我去做太子妃，但是我娘冇敢信賴，連夜就逃出都城了……這些事都是我長大以後，我娘才奉告我的。”

“當時老臣也在場。”周大人有些唏噓。

皇甫將軍有位未出世的私生女流落在外，他這一死，府外的一對母女失了依持，日子恐怕要難過了。

他接著說，“先皇當年曾派了很多人去將軍說的處所去找，可不知為甚麼，那位……夫人已經消逝無蹤。”

周大人說得委宛，但大師都聽懂了。

錦兒替他說出了前麵的話。

“……是。”看錦兒這麼安靜，周大人有些冇法瞭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