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思疑,我冇寫錯,如果我對不出公道的下聯,我能夠任你措置。”
宇文崇刹時就感覺人生暗淡了。
“……”宇文崇聽到她的聲音後背一僵,如何醒了?
這幅春聯在錦兒所處的期間真是挺馳名的,可這裡又冇有南北朝,宇文崇當然不會傳聞過。
現在,還是讓她先睡一覺吧……
“……”宇文崇被麵前的上聯打擊得很完整,無法地叫人領她先去歇息。
彆說對下聯了,他現在連看都看不明白。
紙上寫著“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不管她技藝多詭異,火槍總能治得住她吧?
這打擊太大了……
錦兒看著那把粗笨的火槍有些無語,當代的技術真是太掉隊了……
為了這,他還特地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她睡覺的房間,免得在他對出下聯之前吵醒她。
門外五六十米的湖上有個涼亭,遠遠地就看到宇文崇坐在涼亭裡,中間點著的宮燈映出他臉大將近抓狂的神采。
現在不過上午罷了,對個下聯哪用得上入夜?
他之前已經被她偷襲勝利,現在就連對春聯都輸了她?
說著錦兒掩口打了個嗬欠,“你還不曉得甚麼時候對得出來呢,先奉告我房間在哪。”
宇文崇信心實足地拿過紙,以後就風中混亂了。
睡的時候雖長,可她還冇忘了之前的比試呢,起床理理衣服,她排闥走出去。
錦兒笑了,提大聲音,“冇對出來?”
錦兒一貫貪睡,之前在馬車上的歇息又不太好,以是這一覺她直接睡到入夜。
他還向來冇見過白日也能睡這麼久的人,還心存幸運地覺得她會直接把今晚也睡疇昔,明早才醒。
如果她偶然候,倒是能夠改革一下這裡的火槍,不過這些事還是今後再說。
現在她竟然本身醒了?!
不過他也不放心,以是又叫親信帶了火槍在門外看著,以防她跑出去行刺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