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得這麼直接，倒是讓妖孽一愣。

“……”

明顯是很傷感的一件事，被她一說，又讓他有了輕鬆的表情。

“……”妖孽臉綠了，她還想拆了他，把他的骨頭挑出來兩塊留著？

“好吧，”舟舟讓步，“小露香肩也是露啊。”

“嘻嘻，我曉得，不過你皮膚好粉嫩啊。”

話已經問出來了，舟舟乾脆直接攤牌。

“……我隻說讓你研討，冇說脫多少。”妖孽抵賴。

“那我們就還是像之前一樣做朋友吧，”舟舟笑著說，“你放心，就算我喜好你，也不會找機遇占你便宜的。”

“還是朋友。”衛子墨也伸脫手，和她相握。

“……”妖孽忍不住笑了。

至於脫衣服……既然承諾了，他就脫吧。

“……我是男人！”

他有些戀慕舟舟的悲觀，他本身都曉得，他的弊端就是太悲觀了。

“……”妖孽一時無言。

“哈，摸到你的手了！”舟舟露超卓眯眯的模樣。

舟舟看得當真，喃喃自語，“如果能取標本就更好了。”

妖孽終究開口，也笑了，“不討厭。”

“你討厭我嗎？”舟舟笑著問他，“應當是不討厭吧？之前我們相處的還挺好的。”

“我是喜好你，不過我早曉得你對我冇感受了，你也不消怕傷到我。”

如果他能有舟舟的心態，當時從當代分開，也不會是那種表情。

三天後，舟舟拿著速記本，非常不滿地看著隻暴露肩膀的妖孽，“隻脫這麼少？”

“還是朋友？”舟舟伸脫手，問他。

他看著舟舟，有些摸不透她的心機。

中間架著DV，舟舟拿著速記本盯著他肩膀看來看去，妖孽十彆離扭地坐在那兒充當活化石。

以後鬆開手，“我開打趣呢，彆怕彆怕，快脫衣服吧，我等著看呢。

“……歇息！”妖孽又拿出一張嚴厲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