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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總算是明白大師為何那麼怕她了。

德昭軟了心,走歸去,撈了她的手,道:“爺也是為你好。”

“我隻悔當年做皇子時冇能一把弄死你。”這就是德慶了,惱羞成怒,就隻會放些狠話。

她說出氣話來,聽得德昭心頭一顫。

幼清抬起眸子,目光果斷地看向他,“我冇有怪你,你是王爺,全府高低的主子都為你差遣,你要他們生,他們就生,你要他們死,他們就死,我也是一樣的。因著你是王爺,你有權力措置任何人,以是我如何敢怪你?”

幼清一怔,鏡子裡頭,她的左臉上畫了大朵硃紅海棠花,嬌媚盛放。

幼清趴在他肩頭上,淚水幾近奪眶而出,“你這是在給我增加罪孽!”

德昭神清氣爽,沾了墨悄悄一甩,潑出道江山來,一邊畫一邊同幼清道:“你會作畫麼?”

德昭垂憐地捏起她的黑辮子,撥弄著上頭的穗花,輕描淡寫道:“大不了全數換一批,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性命。”

他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順著她的手臂,緩緩往前,男人滾燙的指尖一點點劃過肌膚,從手腕處,從手背,終究強勢插-入她的五指之間。

話音落,他上前拉住她的手,由不得她回絕,將筆桿子塞她手裡。

竟是要作畫。

她冷冰冰的一句,拒人於千裡以外。他卻並未憤怒。

又有甚麼好氣的,成王敗寇,一早就已必定。

那種痛苦,的確冇法設想。

他想了想,拉她坐下,取了硃紅和墨青,也不說要做甚麼,拿了筆蘸墨,捏住她的下巴,就在她臉上畫起來。

當年的話,原封不動,一一償還。

――德昭。

幼清覺得他在中間邊畫邊教,另拿了宣紙鋪上,案桌上,同時擺開兩張宣紙,綽綽不足。

幼清規端方矩地磨墨。

下朝的時候,德慶到他跟前來,瞋目圓睜,那目光,恨不得要將他千刀萬剮。

幼清愣住。

德昭跨開步子朝書房去,點了她跟在背麵。

幼清懵懵地回了院子,恰逢德昭回府,站在天井的藤架前朝她招手,“過來。”

幼清躊躇半秒,而後開口:“求爺今後不要再做出這等殘暴的事了。”

有甚麼好瞧的,一個心狠手辣的人,長得再都雅,也不過是裹了人皮的偽君子。

德昭止了行動,放下筆,朝她笑:“你來畫。”

指腹摩挲,和順多情。

德昭嘲笑,“你早該曉得爺是個甚麼樣的人,何必到跟前擺出這般姿勢。”放開她,“院子裡這幫東西骨頭硬了,爺叮嚀過的事情,竟也有人敢違背。”便欲籌辦揚聲喚來喜。

幼清到了跟前,德昭掃一眼她手裡抱著的東西,問:“這是甚麼?”

幼清躊躇半晌,拿筆上前隨便畫了幾筆。

幼清恨恨地鬆開拳頭。

如許恥辱的話,如許含混的姿式,幼清掙紮不得,一動就碰上他精乾的胸脯和強而有力的胳膊。

那隻貼在她腰間的手緩緩上移,甚是垂憐地撫上她的左邊臉頰。

他們是在擔憂一不謹慎獲咎她,就會落得一樣的了局,以是各式恭敬奉迎。

幼清嚇住了,忙地出聲禁止:“是我本身非逼著她奉告我的,你若要因這個事罰人,那就先罰我好了,我的舌頭我的眼睛,都任你割任你挖。”

說的彷彿他纔是被教的阿誰。

還未說完,他一根手指抵上來,漂亮麵龐緩緩靠近,笑得柔情似水:“你若不喜好我那樣待人,說出來便是,隻要你說一句,爺必定會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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