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隻得持續往前。
徳昭一愣,側頭問幼清:“他真的隻問了這個?”
幼清問:“你……你何為?”
地主笑了笑,又指了指不遠處的徳昭,閒話道:“阿誰小夥子一向跟著你,是你的家裡人?看上去倒和你是一對,青梅竹馬的伴兒吧?”
地主意她生得仙顏,看不出春秋,覺得是個十六七歲的小女人,由衷地感慨,人長得美又有才氣膽識,比家中那些混吃等死的孫子孫兒要強很多,不由地多問了幾句。
歸去的時候,他走在前頭,她跟在前麵,因著夜晚有燈會,街上人影湧動。
這老者既非街坊鄰居,又非朋友熟人,做買賣來往,天然要抬一抬身價,說是奴婢比說是青梅竹馬要好的多。
她彷彿特彆惡感他與她身材上的打仗,都是他本身作的,現在悔怨也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