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寵_第十一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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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大慈愛地一笑,擺擺手,“冇有的事,你是她的心頭肉,她瞞誰都不會瞞你。”

“過幾日六月二十四日荷花生日,屋裡少了個紅白荷葉寬口花瓶,也不知借到哪屋裡收著了,好姐姐,你諒解我一些,替我找找可好?”

總比在此人屋裡服侍強啊。

幼清隻得點點頭,“是這個事理。”

幼清見她這副魔怔模樣,一時慌了神,“姑姑,你如何了?”

傍晚時分,徳昭回了府,換下衣裳往書房去,屋裡各個角落的冰桶從軲轤錢狀孔裡透出白騰騰的冷氣,徳昭仍感覺熱,命人打起支摘窗,在書案前練字。

也不知他在簷下站了多久。

本來是能夠直接去問連氏的,連氏在太妃屋裡待過,也許認得那隻花瓶。走到一半,想起前次連氏病發的事,考慮半晌,決定還是先不往連氏跟前去,因而又返了歸去,一個院子一個院子地找人問。

講到最後,幼清欲言又止,將她在徳昭院裡當差的事說了出來。

薑大歎口氣,朝幼清招招手,表示她到門外等。

幼清搖點頭,掛念著連氏,輕擰眉頭,哀怨地說一句:“我總感覺姑姑有事瞞我。”

表情當即舒朗起來。

張德全忙地應下。

想起舊事,薑大免不很多問一句,“現在你的臉還會疼嗎?”

轉過身,餘光瞥見簷下站了小我,一身的流金緙絲圓領袍,是他,他竟冇有回屋。

用的也是這句詩。

逛了一圈,臉上神情更加不太耐煩,沉聲問來喜,“阿誰掃大院的幼清呢?”

院裡起了風,自東邊而來,從牆頭吹過,一起過西府海棠,花期已過的枝椏綠油油,富強暢旺,半點粉紅都無,碎了滿樹的白光在葉間撲騰。

這幾年倒好些了,一年裡最多疼上兩次,忍上半天也就疇昔了。

幼清低下頭,假裝冇看到他的眼神。

崖雪見了她也歡暢,兩人嘰嘰喳喳說了大半夜的話,第二日起來,眼下烏黑,差點誤了差事。

玉輪攀上牆頭,牆外頭模糊傳開府裡打更人的聲音。

且說這邊幼清回了連氏屋裡,好酒好肉地吃了一頓,一家三人歡歡樂喜地說話,幼清細細地將這一起上的見聞緩緩道來,隱去了同徳昭伶仃出行的那幾段,專門挑好的講。

等回了屋,才發明她同崖雪一個屋子,物什承擔都已經被人辦理好了。

六月中旬,天更加熱燥,掃了大半月的院子,幼清垂垂同院裡的人熟諳起來,院裡的人也都曉得了有個戴麵紗掃地掃得不如何的丫頭,身材好,聲音軟,脾氣柔,是個好相與的。

幸虧啊,幸虧屋裡這位爺是個鐵石心腸的,不然真依明天從崖雪那邊聽來的話,被調到屋裡服侍,指不定她要感喟多少回。

連氏和薑大悄悄聽著,時不時笑幾聲,非常歡暢。

冇有甚麼雜物,都是樹葉,零寥落落的,掃在一起堆成小小山。

張德全似懂非懂地點點頭,豎起大拇指,“還是師父老練,一瞅一個準。”

連氏笑容僵住,手裡花生灑了大半,半秒後歇斯底裡地站起來喊:“不,不可!你不能往他屋裡去!”

究竟上掃地這類活,她確切不常做。獸園裡,小初子包辦了統統的臟活累活,他雖是個寺人,卻格外曉得奉迎女人,一句“女人家得嬌養著”總掛在嘴邊,鵲喜常笑他,說他如果然男人,定是個風騷多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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