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便是下料,加水,一勺子白糖吊鮮,蓋上鍋蓋燉煮,等著魚肉入味成熟。連盼從冰箱裡拿出前陣子殺雞還剩下的兩大塊雞油,凍得硬邦邦的,這會兒恰好拿來做雞油卷。
連盼被監禁在他手臂和身軀隔成的小小空間之間,不得轉動。
見他手不端方,在腰上也就算了,竟然還想往上,連盼頓時兩手用力,隻啪啪往嚴易手臂上拍――這是真用力,她本技藝心都打紅了,嚴易手臂上卻半點事也冇有,連印子都冇起一條。
手掌被他抓在手裡,連盼用力擺脫了一下,也冇擺脫出來,她抽不脫手,又擰不過他,隻好任由他拉著本身的手,因為不想看他,便隻好盯著電視看。
“你――!”這一聲被堵在口裡,說得並不是很清楚,連盼都快氣死了,此人真是太冇下限!
西瓜:嚴總,我也挺獵奇的,瞧這小性子,都誰慣的?
人常說飽暖思淫慾,公然不假。
連盼抱在身上也不乖,一個勁兒地隻想掙紮下來。嚴易冇體例,隻好帶著她身子往下一側――沙發頗寬,這兩人相抱的姿式刹時就變成了男上女下。
她殺雞殺魚都不是一天兩天了,速率快得很,很快便將魚片好劃刀,趁著鍋裡油熱冒青煙,嗤啦一下便扔了出來,很快煎得兩麵金黃。
嚴易感覺非常委曲,“我也冇吃過啊!”
“媒體捕風捉影你也信。”
這不是留著他吃的嗎?莫非不是嗎?不是嗎?
兩人跟比賽似的,不一會兒,一籠雞油卷就被吃了個精光,鯽魚也是,就是那盤糖醋茭白冇如何動,因為有點酸。
按事理他如許的身份,該當吃完就走,忙得飛起纔是啊。
連盼羞得不可,被迫趴坐在他身上,幾日不見,彷彿又有些不適應。
嚴易任他拍了好幾下,這才拉著她的胳膊往懷裡一帶,將連盼抱坐到了腿上。
兩人之間還隔了一點間隔,不一會兒這間隔就冇了,嚴易很快緊貼過來,挨著她坐下,拉著她的手,在掌心幾次摩挲,過了一會兒便拉著往本身下巴上送,用下巴來回磨蹭。
他煩躁地扔了手機,白日劉東馳還打趣呢,這會兒就應驗了。彆人隻當他有福,懷裡揣著個大寶貝疙瘩,隻要他本身曉得,媳婦兒不在身邊,看又看不著,吃也吃不著,關頭時候,竟然還關機,多麼憋屈。隻好再等明天了。
隻不過經此一事,他這才發明,白悅欣這女人實在不知天高地厚,還覺得本身是讀高中那會兒大德一朵花呢,那麼點手腕,看得他都膩了。
不過連盼彷彿並冇有解釋的意義,他這會兒倒也識相,冇有多問,以免打攪她做菜。
連盼彆著臉,也不發話,嚴易忍得不可,隻好湊在她耳邊告饒,“我的祖宗,幾張借位照,你就要給我判極刑,冤不冤?我的話,你還不信?”
“熱點都給封了,我向你包管,絕冇有下回。”他嘴上在說,身下已經開端共同,“快讓老公親一下。”
連盼瞥見魚還活著,鬆了口氣,蹲下身來,將肥肥的鯽魚從桶裡抓了出來,暗道一聲,“阿彌陀佛,獲咎獲咎!”接著便將魚啪的一下,給拍到了砧板上。
連盼內心想著,還是早夙起來去買菜,早上的菜新奇,買好了先放冰箱,中午直接做就好。
“哦。”
“我冇信啊。”連盼小聲咕噥,“我又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