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萱也跟著笑了起來搖了點頭,隻是眸色卻不動聲色的深了幾分。
容萱固然還在笑著,但眼底倒是滿滿可見的失落。她垂眸搖了點頭,低聲道:“我那裡有接待寧溪姐,連早餐都是寧溪姐親手做的。”說完她竭力笑著擺了擺手,依依不捨的說道:“那……寧溪姐再見,路上謹慎喏。”
容萱先把寧溪姐之前煮好的還剩下了小部分的粥盛進了碗裡,舀了半勺水倒在了鍋裡。隨即從一邊放著刀具的刀架後摸出了一把軍|刀,走出了房間。
顧寧溪抬眸細細看了容萱一會,低聲“嗯”了一聲,“那小萱本身謹慎些……”說完她穿上了高跟鞋站在了門口,“那我就先走了,感謝小萱的接待了。”
顧寧溪看著她甜美的酒渦略有幾分愣神,但很快,她撤回了手,垂眸叮囑道:“那小萱明天好好歇息吧,如果明天氣候不錯的話,就帶你出去逛一逛。”見容萱乖乖點了頭,她彎了彎唇角,“那我先走了。”
顧寧溪看著她臉上的酒渦,不由又抬起手摸了摸她的頭。兩小我走到門前,顧寧溪看著劈麵舒展著的門,天然的想到了明天阿誰對她脫手動腳的男人。她側眸看了看身邊站著的已經亭亭玉立了的少女,表麵甜美敬愛,冇有涓滴的進犯性。身材高挑,但也是□□,“應有儘有”,腰也是很細。這麼想著,顧寧溪的視野不由停在了容萱的腰上。
那人跟著軍|刀刺穿門的一刹時,也“砰”的一聲倒在了地上。
容萱看了那人一眼,俄然把玩起了拿在手上的軍|刀,“明天你的手碰到寧溪姐了麼?就是進了我房間的阿誰女人……”說完,她聲音低了幾分,“不要扯謊喏。”
容萱冷哼一聲,連帶著刺入了門上的軍|刀一齊收回了手,“碰都冇碰到你呢,裝死倒挺不錯……”說完她頓了頓,白淨的手指漸漸撫上了軍|刀的鋒刃,低聲帶上了幾分強迫性的語氣說道:“搬離這裡,樓上或者彆棟樓都能夠。”
容萱甜笑著,如同撒嬌普通道:“因為是和寧溪姐一起出去玩嘛……我最喜好寧溪姐了。”說完,尾音不自發的拉長上揚了幾分,有幾分泛動的意味。如同水中出現的波紋,一點一滴滲入了或人的心底。
容萱聞聲了他碎碎唸的話,心底之前的火氣倒是消逝了幾分,她低聲喃道:“一家人?固然……現在還不是一家人,但遲早會是的。”不過,她看動手上鋒利閃著寒光的軍|刀,俄然抬手把軍刀刺向了木門。她刺出的力度彷彿並不大,但那木門卻被刺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