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寧溪唇邊笑意穩定,“當然冇有,畢竟我的身邊向來都不缺……”她的話還冇說話,卻被容萱重重的堵住了嘴唇。唇瓣之間簡樸的觸碰彷彿已經不能宣泄容萱心底的醋意,她抬起手有幾分鹵莽的鉗住了顧寧溪的下巴,探出了舌|頭和她糾|纏了起來。溫馨暗中的寢室內隻響著“嘖嘖”的水聲和曖|昧的喘|息聲。
容萱看著揉著麪糰卻垂垂建議了呆的顧寧溪,她低笑一聲,把已經擦拭潔淨了的小提琴放入了琴盒當中。她悄悄走上前,從身後攬住了顧寧溪纖細柔嫩的腰,湊到她耳邊軟聲道:“寧溪姐莫非還在因為上午的事情生我的氣麼?”說完見顧寧溪並不作聲,她聲音更綿軟了幾分,如同撒嬌的貓咪普通,“我隻是不想讓寧溪姐太累了嘛,一天的事情已經充足了……如果還得把早晨歇息的時候用來教她做蛋糕的話,寧溪姐歇息的時候就會變得很少呢。”
顧寧溪微微一頓,彷彿是真的開端思慮起了這個題目。一會過後,她隔著黑布直直望著了容萱的臉,“我也不曉得,不如來嘗試看看吧……起首,先讓我試一試本身|做的感受是如何樣的。”話音剛落,顧寧溪開端摸索起了本身的身材。
容萱的身材如同被雷擊中了普通僵住冇法轉動了,她腦海間一向迴盪著顧寧溪說的話,隻感覺本身彷彿做出了一件“弊端的事情”……
顧寧溪一愣,隨即低笑出聲,“那是因為她是小萱的同窗嘛……你把人趕走了,等假期過後要如何跟她解釋。你明天的語氣可不如何好……會影響同窗乾係的吧。”
容萱低哼了一聲,語氣更加嬌縱了幾分,“寧溪姐還想要抵賴麼,我都看到了。你對著她的笑容,比起其他客人甜多了。”
顧寧溪下認識的想擺脫開來,隻是越掙紮綁動手腕的繩索卻越緊了起來。心跳越快了幾分以後,她很快從夢中驚醒。她驀地展開雙眸,卻感覺麵前彷彿太暗了。莫非她一覺就睡到了早晨?不、不對,是因為她的雙眼被人用玄色的布條矇住了。一頓過後,她才後知後覺的發明本身渾身光|裸著,手腕也被人用絲巾之類的東西綁在了身前。
顧寧溪的話還冇有說話,就感受容萱攬放在腰間的手力度大了幾分。
一夜過後。
容萱靠在顧寧溪頸間,看著她甜美的睡顏,輕笑著湊到她耳邊低聲問道:“寧溪姐本身做更舒暢呢,還是有我的幫手更舒暢呢?”
………………
容萱看著和順躺在床上的顧寧溪,低聲一笑,“寧溪姐歇息的還好麼?”
顧寧溪站在廚房內輕揉著麪糰,腦海間不由又想起了上午的事情,心底不覺有些活力但又感覺有幾分甜美。如果用簡樸鹵莽的話來概括上午產生的事情,就是……容萱“趕”走了提出了“小小要求”的想要買蛋糕的客人。
兩人的呻|吟|聲交叉在了一起,聽起來分外的和|諧。
顧寧溪本來因為她會有些心慌睡不著,但是因為太累了,閉上了雙眸以後隻一小會就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夢,夢裡彷彿又回到了被裴琦綁架的那一天。但與那一天比又稍稍有些許辨彆……她的手腕被綁住了。
容萱雙眸發亮,她看著顧寧溪微彎的唇角,終究忍不住俯下身咬住了她粉嫩的下唇。聽到顧寧溪的低哼聲以後,她放鬆了力度,輕|舔|起了她的唇瓣,聲音含混卻帶著幾分笑意,“弄疼你了麼?”一邊說著,容萱拉著顧寧溪的手放在了平坦的小腹處,小幅度的摩挲過後,她啞聲說道:“不曉得寧溪姐有冇有安撫過本身的身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