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激公子拯救大恩,鄙人今後必結草銜環相報!實不相瞞,我就是西楚霸王項羽之子項隆。敢問公子高姓大名?”
那名老丈滿臉迷惑,不解地問道:
“世子,我這是……”
“多謝白公子仗義相救,鄙人感激不儘。不過,您莫非不籌算也救一下您的火伴?”
“幾名刺客是衝你我二人而來,這些人隻是被我們扳連,受了無妄之災。隻要我們分開此地,想來不會有人再侵犯他們。”
馮寬點頭,隨項隆一起走出堆棧。
“這一劍刺在胸口如果再偏半寸,隻怕就正中間臟了。萬幸你命大,躲過這致命傷,想來也是好人有好報吧。”
“世子言重了,您也救了我一命,我們就算互不相欠。我另有要事在身,就先告彆了。若他日有緣,定當再見。”
馮寬聽了項隆的解釋,不由得身上一震:
幸虧馮寬眼疾手快,抄起長條板凳朝老婦人頭上狠狠砸去,一下將其砸了個頭破血流,倒在地上冇了呼吸。
項隆聽著耳畔軟糯和順的吳儂軟語,看著那少年方纔苦戰過後白裡透粉的清秀臉龐,心中不由一動,刹時明白過來。
白衣少年熟視項隆很久,自嘲地笑了出來:
兩位白叟連連點頭應道:
“我們先去門外等待吧,趁便把馬牽來,等白公子上完藥後立馬解纜。”
“哼哼,二位且慢!既然來了,無妨就留在這裡,何必急著走啊!”
“這位白兄弟也真算是個豪傑,邊幅好、武功好、品德更好,真但願能和他再次相見。”
“傍晚時分我和馮寬來村中借宿時,家家關門閉戶,大家對我等避之不及。如何偏你二人如此膽小,聽到打鬥之聲,不但不躲,反而主動上門。
但他大要不露聲色,用手指了指一旁躺在地上的馮寬,說道:
這化名起得也太隨便了吧,是恐怕我聽不出這是化名字嗎?
項隆說著話就去解白衣的衣衫,卻俄然想到麵前的人是一名女人,雙手難堪地停在半空,有些不知所措。
等白衣上好藥出來,天已矇矇亮。三人一同上馬,項隆對白衣說:
“這幾人並非我的火伴,隻是在路上偶遇,結伴隨行罷了。再說……”白衣無法地抖了抖空空如也的小瓷瓶,“我的解藥也就隻要這麼一小瓶,現在已經用完,冇體例再救他們了。”
“哦,本來是白……公子,幸會幸會。這位是我的兄弟馮寬,不知您可否再給我些解藥,將他也救醒?”
說著話,兩小我就往堆棧門外走去。項隆卻搶先一步,仗劍擋在門口,嘲笑著說:
“這位公子,這是何意啊,為何禁止我二人?”
“多謝公子脫手互助,我不是不想起來,實在是身上乏力,起不來呀!”
一邊說話,項隆解開身後的承擔,拿出一個小瓶,在手中晃了晃說:
“二位白叟家莫要惶恐,我們是路過此地的搭客,本想住店歇息一晚,卻不料碰到了黑店。我們也是出於侵占,被逼無法隻得脫手。但我們不想轟動官府,還望您二老不要張揚。”
項隆也在一旁沉聲對馮寬說道:
“多謝嘉獎,不過你們二老明天就在這吧!”
“我倒感覺這位白公子有些奇特,莫名其妙而來,又莫名其妙而去,當真就這麼剛巧,在此地與你我相遇?
項隆緊閉雙眼,已經接管了運氣的安排。可等了半天,也冇見那人動手。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處所,以是才甚麼話冇說就放他分開。算了,現在最首要的是先去見見父王,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