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栽兩次跟頭就怕了?”羅山炮從煙盒中叼住一支菸,立即有小弟上前燃燒。吐了口煙霧,羅山炮這才說道:“霍劍,你記著,出來混,有再一再二冇有再三再四,這是端方,從哪顛仆了從哪爬起來,也是端方。就像我剛纔說的,我們不敢動姓曹的,也拿石家老二冇體例,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我們兄弟就要忍著,就要愛欺負!”
當然了,這天下上多點這類腦殘倒也不是甚麼好事,起碼能夠替他暴揍秦籌,出出氣啊。
“現在護理頭髮都這麼霸氣麼?”黃迪被曹直忽悠的一愣一愣的,伸出油乎乎的大手,想要摸一摸,卻被曹直討厭的讓開了,不過,他也不介懷,隻是持續啃著油條,含混道:“對了,直爺,我這又有點小八卦,是關於禽獸的,你想不想聽?”
不過,那姓曹的和橋紅藥到底是甚麼乾係?最好是能夠摸索出來,今後也算有個底。
“我感覺,如果冇有需求,我們還是不好招惹阿誰姓曹的,那小子忒邪性。”
“高!真高!表哥就是表哥!哈哈,哎呦嗬。”秦籌衝動的忘了疼,高興大笑,嘴巴張的太大,牽動了受傷的肌肉,頓時疼得直咧嘴。
“另有這檔子事兒?”曹直悄悄光榮,幸虧跑步妞兒冇有第一個找本身,更萬幸的是,本身已經和跑步妞兒一起晨跑三天了,都冇被阿誰敏感神顛末於發財的腦殘富二代發明。連秦籌那種半殘都會當作情敵,不是腦殘是甚麼。
“行了,曹直有多大本事,我比你更清楚!”羅山炮心道,曹直如果冇甚麼本事,會把橋紅藥都給轟動?阿誰被圈子裡稱為“鶴頂紅”的女人,可向來不是甚麼愛管閒事的主兒,更冇聽過她主動替誰出過甚!
霍劍是火箭頭的真名,他已經好久冇有聽羅山炮這麼叫他了,他曉得,羅山炮是盤算了重視,不過,向來不以耍心機見長的火箭頭此次倒是可貴動了動腦筋,他有種預感,阿誰藥王石家的二公子,也不會是曹直的敵手!
“說!”羅山炮不快的說道。
“甚麼殺馬特,我這是編法度太拚了,剃頭師說我熬夜太多,髮質不好,給我做了個保養。”曹直信口扯談道。他當然不能說,本身的頭髮是被直直那小王八蛋給電的……
“千真萬確,我都看到了,腮幫子都被抽腫了,眼眶現在還青著呢,那副狼狽相,不比前次被你塞進馬桶強多少。”黃迪信誓旦旦的說道。
“秦籌被揍了?”還彆說,這個八卦倒是真讓曹直吃驚不小,要曉得,秦籌前兩天但是方纔找人“補綴”過他!隻不過,火箭頭帶來的幾個小地痞不敷給力,反而被他和牛大力補綴了一頓。
不過,有些仇,畢竟要本身來報才更爽。至於報仇的時候和地點,曹直早就有了定奪,禮拜日的編程大賽就不錯……
“彆叫我表哥,我叫你表哥行嗎?!”電話另一端,羅山炮氣不打一處來,吼道:“有那麼多人你不惹,恰好去招引那些惹不起的!剛惹完姓曹的,現在又招惹石二少,你表哥就是一個給酒吧看場子的,不是救苦救難連孫猴子都能收的觀音菩薩,不是哪路神佛都乾叫板!”
“表哥,我對不起你,嗚嗚。”秦籌的辦公室裡,腦袋腫成豬頭的秦總監一手拿著電話,一手謹慎翼翼的拖著紫青色的下巴,向羅山炮哭訴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