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這四個原本來找茬的混子,一身是血的捧首跪在羅子墨家裡的客堂中,而羅子墨喝著茶水,開口問道:“現在,奉告我,到底是誰,讓你們來找我的費事的呢?”
縮在羅子墨腦海裡的小羅子麵對這幾小我的笑聲瑟縮了下,但是很快就認出了他們,“你快跑,這幾小我都很短長,是這一帶出了名的混子,差人都不抓他們的,普通人也打不過他們,快跑!”
阿誰被點到的直接癱軟在了地上,一點兒力量都提不起來,但是出於驚駭,他還是硬著頭皮接下了話,“是……是趙津,是阿誰把你甩了的趙津!”
“他說你家裡有個古玩,是從古地球期間遺傳下來的,他說你跟他說過的,是你媽媽帶來的嫁奩。”
――
這四小我在這一帶當大爺當久了,可這一次卻踢到了鐵板。本來並不被他們放在眼裡的羅子墨,卻俄然像是變了一小我似的。冇有曾經的那種羞怯和脆弱,不但敢跟他們嗆聲了,打起來以後也彷彿變了一小我似的。
一刀又一刀,彷彿困獸普通被人戲耍著。更令他們感到驚駭的,是羅子墨的笑容。
如此這般,他們在羅子墨住院的那一段時候也多次來過,幾近把羅子墨的家裡翻了個個,卻還是甚麼都冇找到。給他們好處的那人催的急,他們本身心中也不甘心,天然是又來的,成果卻發明這門鎖被換了。
混子們又笑了,“就是我們啊,隻是冇想到你小子有膽敢把鎖給換了,本來還想給你留個完整的屋子,弄急了爺幾個正籌辦把你門砸了呢。”
冇有人能夠設想一個淺顯的門生能夠做到見血以後,手都不抖一下,但是羅子墨做到了,並且還能夠做的更加殘暴。綠色頭髮的混子不想死,以是他很疼也不敢收回涓滴的聲音。
打到厥後已經被嚇破膽了的他們,早就健忘手上用著的異能了,就彷彿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淺顯人普通隻想逃竄,但是他們連跑都跑不了,那羅子墨就彷彿幽靈似的纏著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