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曄不解：“對峙下去的力量？”

我抿著嘴唇昂首，附和誌：“是的，就是如許，我記得之前小時候和阿湛在一起上學的時候，他如何握筆，看書甚麼姿式，甚麼神情，我都記得一清二楚，有的時候還會不自發地跟他學，能夠就是因為喜好以是存眷，存眷了就記著了。”

可我該從何提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