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曄低頭看了一眼重姝,又轉眼看了一眼哀家,如有所思道:“但憑母後做主就好。”
我捕風捉影地在重姝的話裡聽到一句,她說她對後代情長冇有興趣。
我皺眉問:“大珠呢?”
她說她頭一次看到這些詩的時候,起雞皮疙瘩了,第二次,吐了,第三次,瘋了,第四次,宮人們好不輕易才攔下她冇讓她直奔五台山削髮。
李長德誇我:“太後賢明。”
她破涕為笑:“那母後能不能奉告阿誰莊承祀,我要永久伴隨母後身邊,對後代情長冇有興趣?”
我看側重姝哭的這麼悲傷略有些憐憫,唉,不就是個瞻仰母愛的小女人麼,有甚麼大不了的,母後就母後好了,歸正裝嫩比倚老賣老更光榮,賣個老也不虧損。
重姝風雅應下就拿著花蹦走了。
天哪!我那不爭氣的弟弟究竟對重姝展開瞭如何的守勢才讓她下了斷七情六慾的決計啊!
我咬牙切齒:“如何能隻讓哀家一小我痛,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重姝謝了恩又嬌嗔一句母後最好了以後就跟白鬍蝶一樣飄走了,大抵是叫人挪窩去了。
我順側重曄的話道:“恭喜皇上。”
我打了個哈欠:“不見了,再見人哀家就要去見先帝了,讓她們歸去吧,哀家冇事,用不著看望。”
我先開口:“實在長公主不必掛念哀家的身材,統統有太醫照顧。”
我彷彿聽到我一顆玻璃心碎成渣渣的聲音。
重曄道:“朕倒是不辛苦,孃舅他將你抱返來纔是真的辛苦。”
我艱钜地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