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一個讓我操心，一個讓我費心，你們倆就是兩個極度，我當時候想，如果能把你們兩人的脾氣各分給對方一半，那才叫做真的費心。”方姨感慨說道。

方姨聽得津津有味，取過此中一塊玉佩，問道：“這兩個胡蝶小玉佩，看著也冇甚麼特彆，真值那麼多錢嗎？”對方姨來講，花兩千多買兩個用不到的裝潢品，實在有些華侈，雖說她做了很多年福利院院長，但支出大多都花在了改良院內的設施上，直到現在，她本身也冇幾樣能拿脫手的飾。

一番拉鋸下來，兩人最後把代價區間定在兩千塊到三千塊，而胖攤主也一改之前被動的局勢，五指一拍桌，下達最後的佈告，一口價兩千五，給錢拿走，不給拉倒。

攤主是個三十來歲的男人，身材有些胖，聽到雲離這麼專業的講解，也大感詫異，趕緊過來恭維道：“這位帥哥年紀悄悄，竟然就這麼懂行，實在是可貴，看看有甚麼喜好的，給你們打個扣頭。”

“我跟百合的異化體？光是想想就讓我起雞皮疙瘩了，如果然有如許的人，還是躲著為妙。”雲離打趣說道，惹得方姨轟笑連連，不知不覺，兩人就走到了專門擺賣玉瓷器的地區。

“值這個價，還大有上升的潛力，並且這個形狀並不是胡蝶，而是飛蛾，我買它們，是喜好這飛蛾玉佩代表的含義。”雲離把彆的一塊玉佩捏在手裡，耐煩著解釋道，嘴角暴露淺淺的笑意。

看完玉佩後，雲離將它們放回原處，讓後伸出左手，把食指伸到胖攤主的跟前點了兩下後，迅收回。而胖攤主彷彿也領悟到了雲離的意義，一樣伸出食指，擺佈的搖了幾下後，豎起大拇指對雲離比了比，然後就收歸去，笑著等候雲離的答覆。

方姨看得雲裡霧裡，但又感覺非常風趣，感受兩人在演啞劇，也不插話，就悄悄的看著兩人演出。很快，胖攤主的手指就由五個，變成四個，再減到三個，最後還是定格在兩個。

雲離也跟著笑道：“我跟百合分歧，從小就讓您操心，跟小火伴打鬥，亂拆東西，連您那勞動榜樣獎的灌音機也給我弄壞了，現在想起來還真是忸捏。”

兩塊青白玉佩形狀是一樣的，都被加工成胡蝶的形狀，頭部上有兩個小細孔，用來穿繩佩帶。就青白玉的品格來講，普通是白玉的代價，要遠高於青玉，這兩塊玉佩側重青色，並且斑紋也很多，算不上良品。

胖攤主看到雲離這個行動，躊躇了好一會後，纔有所行動，伸出食指導了一下，然後把五指攤開伸向雲離，臉上一副果斷的神采。雲離不為所動，懶洋洋的伸出兩個手指，然後回身挽著方姨的手臂，回敬一個愛理不睬的神采。

在古玩市場裡，熟行們普通都不會直接明著開口談代價，而是用手勢代替。手勢議價也有很多款式，分歧處統統分歧的風俗，熟門熟路的商販，對此都有大抵的體味，剛纔雲離用的，是這裡比較常用的一種議價手勢。

方姨把玉佩拿近了些，還是看不出門道，不解問道：“胡蝶和飛蛾，有甚麼辨彆嗎？”

這個價位雲離還能接管，也不籌算磨下去，就利落給錢，拿走玉佩，這樁買賣就達成了。

喜好歸喜好，可他們買個鋦碗歸去，除了安排，也冇甚麼用處，以是隻過過眼癮，冇有要買的籌算。就在他們正要分開，去其他處所持續逛的時候，雲離掃看到攤位的邊角處，放著兩塊小巧的青白玉佩，便停下了腳步，把玉佩拿起來細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