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看著他的神采,心底暗自鬆了口氣。
舒然目光冇有一絲閃躲,腔調果斷,“你。隻要你。”
趁著喂生果,時不時親一親浮著紅暈的臉頰,摸一摸頭髮這類小行動,他百不膩煩。隻要她站在他麵前,秦現就想無時無刻地都靠近著她,甘之如飴,如同著魔了般。
“那我們吃甚麼?”
吃完飯,舒然賣力洗碗,秦現在一旁切著生果喂她吃。
說到這裡,她俄然發笑出聲,不知是在笑本身的純真,還是在笑本身的天真。
“以是在最愛胡想的年紀裡我談了第一場愛情,也就是初戀。”
秦現揉了揉她的頭髮,寵溺地望著她,一臉當真地說:“可我感覺你看起來比較好吃。”
舒然臉頰微紅,悄悄拍掉他的手,假裝活力道:“走開啦。”然後笑著一把推開他的度量,衝著她的火鍋去了。
他舒展眉頭時,昂首看著她繁忙的身影,心不自發就沉寂下來。
“火鍋呀,我不是跟你說了嗎?”舒然轉過甚,調皮的眼神帶著些指責望著他,“你剛冇在聽啊?”
不曉得過了多久,秦現終究把手頭上的事情全數措置完,廚房裡還傳來噠噠地切菜聲,他笑著起家,緩緩朝廚房走出來。
她一覺睡到傍晚,明天一整天都還冇用飯,肚子裡空空的,有隻咕咕雞一向在叫。
舒然是一個對事情認定了就會很固執的人,說好聽了是有韌性,說刺耳了就是愛鑽牛角尖。
最後好一番纏綿以後,他才肯放過她,不折騰的讓她好好地洗個碗。
這昔日裡臘月空蕩蕩的家,現在僅僅是有了她的存在,就變得好似活過來普通,到處都瀰漫著濃濃的炊火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