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懶洋洋的躺在溢滿花香的熱水裡,將一隻纖秀的腳高高地擱在木盆邊沿,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她的小腿一起滑落......
麵前這對主仆固然是女子,可一看就不是甚麼長於之輩。如果為此讓人記恨上,還扳連家人,還真是得不償失。想到這裡,他悄悄將緊挨著花憐月頸側的碎瓷片稍稍移開了些。
“有空擔憂他,還不如擔憂擔憂你本身吧!”一個男人不懷美意的哈哈大笑,他伸出大手拎住她的後脖領子,如抓雞仔般將她緊緊提在了手裡。
花憐月深吸了一口氣後,極其無恥的道:“還是不要擾人清夢了,給他一隻竹椅護住頭就行。”
“過分度就趕出去吧!”蕭懷青半眯著眼眸,懶洋洋的說道:“阿彤,記得馬老闆是用那隻手肇事,就把那隻手留下來。”
馬老闆早已累得“呼哧呼哧”直喘粗氣,見小雙如花胡蝶般的身影終究停頓了下來,想也不想就是一鞭揮了疇昔。
他話音剛落,就聽到“刺啦”一聲長響,隻感覺下-身一涼,他的褻褲被一分為二。除了他手裡緊抓的那一小塊外,其他全被花憐月緊緊抱在懷裡,被內裡的人一起提溜了出去。
“喂,有話好好說,我在這也聽的見。罷休,快罷休......”花憐月感受本身的身子一輕,在飛速的退後。她一邊驚叫,一邊手忙腳亂的抱住了身邊李明傑的大腿。
正伸長脖子不斷張望的花憐月俄然感覺腳脖子一緊,緊接著一股大力襲來,毫不包涵的將她往外拖去。一個男人奸笑道:“想要逞豪傑,就彆躲躲藏藏,還是出來發言吧!”
拿著瓷片抵住花憐月的男人聞言想要出聲嘲笑幾句,在對上小雙怒瞪的杏眼,看清內裡燃燒的不成按捺的熊熊肝火後,他頓時心頭一顫,隻感覺遍體生寒。
李明傑不由緊蹙眉頭,悄悄腹誹。好不幸!大抵醉倒了,都能感遭到這個女人的冷心冷肺,他不由撇開首不再看她。
馬老闆卻不管三七二十一,本就是放肆慣了的,本日又被小雙戲耍了這麼久,頓時滿腔肝火全數被激起了出來。手中的鞭子也更加冇了輕重,左一下,右一下,刹時小雙就硬生生的扛了五六鞭。
李明傑哀思欲絕,拿腦袋猛撞桌腿,恨不得能把本身撞暈疇昔,免得丟人現眼。
麵前的青年有著小麥色的安康肌膚,棱角清楚的表麵。斜飛的濃粗劍眉,緊閉的狹長眼眸,削薄輕抿的唇。下頜處儘是剛冒出的鬍渣,現在就算是在熟睡,懷裡還緊抱著一隻空酒罈子捨不得放手,全部一副頹廢的模樣。
“蜜斯!”那邊還在戲耍馬老闆的小雙見狀差點魂飛魄散,她再也顧不上與馬老闆周旋,縱身一躍,五指微曲,往抓住花憐月的大漢麵上抓去。
小雙微微一顫,硬生生扛下了這一鞭。她肩頭的綠綢衫破了,一縷鮮血緩緩流了出來。
“喂,輕點,輕點.......”不幸的花憐月被本身衣領勒得直翻白眼。
花憐月現在也有些懵圈,待她看清本身懷中之物後,頓時感到一陣惡寒,忙不迭的扔了出去。
“是!”
這個女人,還真是,還真是......李明傑還在心中考慮著該如何評價,卻見阿誰醉漢俄然狠惡的咳嗽起來。
“小雙,彆停下來!”花憐月魂飛魄散的大聲驚呼,卻感覺頸側一陣刺疼,一股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本來是那瓷片貼的太緊,在她說話的刹時,已經割破了她細嫩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