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足包容我……”
翻開衣櫃,內裡掛著一套看似寢衣又不像寢衣的套裝,色彩亮麗,粉粉嫩嫩的,透著公主般的夢幻色采。
裸/露浴巾外的柔滑皮膚,泛著曖/昧的潮紅,密密麻麻的紫色吻痕。
墨初鳶謹慎翼翼扒拉開浴巾,看了一眼胸前,小臉炸紅。
“甚麼火候?”
換上以後,才發覺很透露。
“軟一點。”
?
“火候還不敷。”
紅色蕾絲織緞的裹胸式設想,有些透視的布料下,兩團美好,動如脫兔,纖細骨架撐起全部柔滑後背,上麵是超短百褶裙,另有一雙粉色高筒襪,冇穿。
墨初鳶一雙烏黑亮麗的大眼睛不竭地瞪圓再瞪圓,嘴巴張的能塞進一個雞蛋。
髮箍格式特彆,豎著兩隻紅色的毛茸茸大耳朵,超等敬愛。
最後,蒸霧滿盈的浴室,熱火朝天,一段曖/昧綿綿的對話,緩緩縹緲。
走進寢室,她咋舌。
床中間的電腦桌上擺著一個大屏電腦,俄然,想起楚璃茉提過新拍的電視劇已經開播,因而,點開電腦桌麵上一個播放器。
喋喋不休的小嘴兒再次被他封個密不通風。
口乾舌燥,倒了一杯水,送到嘴邊,疼的差點叫出聲,嫣柔唇瓣,充血紅腫,似要破皮,像一朵鮮豔欲滴的紅玫瑰。
“誠懇點,多衝熱水,促進血液循環。”
熱水中待的太久,腦袋暈暈乎乎的,身材軟的跟麪條似的,麵前統統氣象不竭地放大變形,天旋地轉的,差點一頭栽在地上。
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長,墨初鳶裹著一條浴巾,苟延殘喘的從浴室出來。
此人高度潔癖外增逼迫症,不就是被潑了一盆洗碗水嗎?他恨不得洗掉一層皮,禍害她一同遭罪。
內心腹誹,變/態老男人,當蘋果啃,痛死了……
“你……”
這尼瑪莫非是傳說中的島國行動片?
“然後……”
她不是粉色控,卻也禁不住引誘,迫不及待換上,總比裹著浴巾強。
“暮城,已經洗了五遍了,我要出去……”
隔著透明玻璃,眼角餘光掃了一眼躺在浴缸閉目養神的或人,心跳如雷。
“但是,我熱的將近爆血管了……”
廣大軟綿的床,兩端高高的棱角,拴著玄色鏈子和手銬,床兩邊扶手,凹凸設想,幫著紅繩,這哪是床,的確是一個法場……
衣櫃內裡還掛著一些頭飾,她一頭長髮,披垂著礙事,冇有皮筋,取了一個髮箍戴上。
跟著播放器畫麵躍入眼球,斷斷續續的喘氣聲,呻/吟聲,以及不曉得是歡暢還是難受的哭喊聲,充滿著全部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