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王欠你的,用本王的餘生來還。”謝景淮緊緊摟著顧淺,一顆心已經被顧淺填滿。
顧淺便道:“你看,就連子怡也在笑你。”
溫子怡笑了笑:“殿下,王妃的伶牙俐齒你是曉得的,子怡那裡說得過。”
掃去之前的不快,顧淺直接撲進了謝景淮的懷裡,將頭靠在他那刻薄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聞著專屬謝景淮身上特有的薄荷香。
“敢算計本王,本王會讓她支出該付的代價。”謝景淮麵色一沉,又規複了那鐵麵王爺的模樣。
顧淺冷不丁的拋了一個白眼:“明知故問。”
嬉笑打趣說了兩句,幾人才端莊了起來。
“夫君,你對天發誓,你方纔說的是真的,再也不會像這麼對我。”顧淺嘟著一張小嘴,讓謝景淮包管。
顧淺莞爾一笑,對勁的說:“聞聲了冇,齊陽,嗯?”
“咳咳……”十皇子輕咳了兩聲一本端莊:“你雖是本皇子的皇叔,但你大不了本皇子幾歲,和兄弟有何彆離。”
十皇子倒是道:“子怡豈是普通的女子。”
在這充滿算計的都城和皇室裡,又有甚麼人會像他們幾人一樣呢?
“冇意義,冇意義。”十皇子搖著頭。
一雙靈動的眼眸儘是和順,眼中隻要謝景淮。
顛末這一次,顧淺現在嚴峻貧乏安然感。
“如何措置她本王臨時還未想,但本王必然不會放過她,不過現下本王另有更首要的事情要做,臨時容她存活兩日。”謝景淮冷峻的臉上儘是冷酷之意。
“代價?甚麼代價?你要籌算如何措置她,你彆忘了她現在還是你的側妃,還是一國公主,背後有全部夏國撐腰。”十皇子神情嚴厲的道。
顧淺靠在謝景淮的懷裡,眼睛微閉,一臉的享用,迷戀著謝景淮的度量久久不肯鬆開。
十皇子提及了閒事:“謝景淮,夏國公主哪兒你要籌算如何辦?”
謝景淮和顧淺說了兩句,二人便執手翻開了房門。
謝景淮劍眉一挑,望向十皇子:“本王是你的兄弟?”
十皇子倒是持續道:“謝景淮你看看你這小王妃,管管啊,看看我們子怡,多麼和順風雅啊。”
但十皇子的設法倒是分歧,十皇子畢竟是大齊的皇子,身份分歧,考慮事件的角度天然也分歧。
“不,不要說!”顧淺微微抬頭,一隻手捂著謝景淮的嘴點頭:“我信賴你。”
“哦,對,你不說我都差點兒把齊陽和子怡忘了。”顧淺這纔想起溫子怡和齊陽在外邊兒等候。
“子怡,你也不幫本皇子?”十皇子轉過甚看著溫子怡道。
顧淺麵色和緩了很多,肥大的瓜子臉微微揚起,眼中倒映著謝景淮的俊臉。
“謝景淮,找打是不是?”顧淺瞪了一眼十皇子。
“這但是你說的。”顧淺伸出纖細的食指,調皮的指著謝景淮。
很久,顧淺才仰開端,一臉當真的看著謝景淮說:“夫君,此次是你欠我的。”
“嘖嘖,小王妃,你不是不來嗎?你不是再也不來這瑞王府,再也不見謝景淮了嗎?”十皇子一臉看戲的模樣,指了指顧淺和謝景淮牽著的手:“現在這是甚麼意義啊?”
“很好,你就這麼去奉告皇上。”謝景淮麵無神采。
“淺淺,固然打,打不過本王幫手。”謝景淮握著顧淺的手緊了緊,偏著頭寵溺的說。
聞聲嘎吱一聲,十皇子驀地昂首,映入麵前的便是顧淺和謝景淮執手站在門口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