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力鬥爭者,為達目標不折手腕,這乃是再普通不過的事情。”皇上倒是淡淡的道:“更何況燕王狼子野心,那些個傷天害理之事做的豈止這些。”
“皇上,瑞王爺、瑞王妃到了。”殿外的劉公公領著顧淺和謝景淮朝著禦書房裡走了出去。
“這不過幾天罷了,小世子如何會說抱病就抱病,定是那八王爺想要八王妃歸去想出的藉口罷了。”
“這個八王爺這麼傲慢,如果不照聖旨做,我們又如何辦?”顧淺眨了眨眼睛,向謝景淮說道。
皇上的麵色越加的丟臉:“瑞王爺所言恰是朕的擔憂之處,朕也曉得,以是朕纔會擔憂不已。前幾日燕王妃在宮中,燕王不敢脫手,但現在燕王妃已經歸去了,隻怕他會開端對於皇後和她腹中的龍嗣。”
如果八王爺遵循聖旨所做,那皆大歡樂,大師就此僵著,如果八王爺違背聖旨,謝景淮恰好有來由聲討八王爺,如果八王爺藉此機遇反了便更好,直接一網打擊,將八王爺拿下。
皇上的這道聖旨但是乾係到他的王妃和世子,他如果不接該如何?
就像是此時坐在案幾前的皇上,不也一樣為了國度大事、百姓百姓而憂愁不已嗎?
“恰是。”皇上點了點頭:“這麼多年燕王都以子嗣為題發難,他經心籌劃,為的就是有朝一日機會成熟,逼迫朕讓位與他,現在皇後懷了龍嗣,他的這個設法隻能落空,想來他必將會有所行動。”
謝景淮做事向來慎重,不管是好的成果或是壞的成果,謝景淮都想好了應對之法。
“這是他本身以他世子為由,怪不得本王。”謝景淮淡淡的說道。
皇上說完這話後又看向謝景淮和顧淺:“瑞王爺足智多謀,無憂你又是國師的預言之人,想必然有體例幫忙朕,朕和皇後這麼多年來才得以有孕,實屬不易,更何況皇後腹中的龍嗣不但僅是朕與她的孩兒,更是西梁國的將來,以是朕決不能讓皇後出事,瑞王爺、無憂,幫幫朕。”
“無憂說的不錯,朕也深知這定是燕王的藉口罷了,但現下燕王妃已經回府了,朕不由得擔憂起皇後。”提及皇後,皇上眉頭便蹙的更深了。
皇上寫了一道聖旨給謝景淮和顧淺,兩人便一同出宮坐上馬車,前去燕王府。
“不錯,朕倒是有事和你們商討,讓你們給朕出出主張。”皇上雙手放在一旁,淡淡的開口。
“八王爺會有所行動乃是普通,他不會讓皇後安然生下這個孩子的。”謝景淮那語氣非常篤定,就彷彿八王爺必然會這麼做普通。
萬人之上,這個位置有無數人覬覦,但這些人卻隻看到了皇上具有至高無上權力的光鮮,倒是未曾看到這不為人知的艱苦。
禦書房內,皇上一隻手撐著下巴,愁眉不展,好似有甚麼難堪的事情普通。
皇上目光幽深,像是蒙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普通,皇上俄然抬頭,無聲的感喟。
皇上才反應過來:“對,聖旨,你不說朕還忘了,朕當即下一道聖旨,你和無憂帶著前去。”
“無憂,瑞王爺的這個主張甚好,到時燕王也找不到來由辯駁,不過要你和瑞王爺就要走一趟了,瑞王爺,勞煩了。”
“違背聖旨是極刑,要連累九族的。”謝景淮看著劈麵的顧淺淡淡的道。
顧淺唇角一勾,揚著笑看向謝景淮:“夫君,你可真壞,竟然打人家兒子的主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