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輕劃,接通電話,她拿起手機,覆耳聆聽。
蘇婉前一秒剛到,後一秒,電話就響了起來。
“……”
顧涼末被他莫名其妙的“酬謝”給氣的說不出話來,下認識的想伸腿踹他。
顧涼末微怔,“甚麼這麼乖?”
戰琛看著她那一臉委曲的模樣,哭笑不得,身下的力度緩了緩,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晶瑩,話裡隱含幾分無法,“哭甚麼,我又冇欺負你……”
戰琛痛的“嘶”叫了一聲,差點因為她咬的這一下而繳械投降,手抱在她的腰上,肯定她不會摔下去,狠狠來了幾下。
冇欺負,那他現在,算甚麼……
門板“砰砰”響了幾聲,顧涼末嚇得魂都要出來,那裡顧得上享用,扯著他手臂往一旁退,“你能不能輕點,弄出這麼大動靜用心的是不是……”
“在那裡?”
戰琛聞言,低笑了一聲,抬眸去看她,狹長的鳳眸裡火光沖天,一片熾烈的猩紅,讓她看的有些刺目。
……
瘋起來的時候不管不顧的,隨隨便便一個處所都能激起他的禽|獸賦性。
她拿脫手機,看了眼螢幕上麵顯現著的阿誰名字,心狠狠的揪起來。
說著,他又傾身,往她這邊湊了湊,聲音嘶啞道:“你明天早上這麼乖,我不給你點‘酬謝’如何能行……”
鐘銘馳的聲音從那邊傳來,冷酷、鋒利、不帶一絲豪情。
宸裕畫廊。
他太想她了,分開的那八年,日以繼夜,魂牽夢縈,思念無孔不入,鑽入他身材的每一寸神經……
“洗臉。”他淡淡的說,給了她答案,說完就沉默下來,不想再跟她說這些冇營養的話。
她眼神一動,戰琛就猜出了她的企圖,在她動腿之前,鬆了掐住她腰的手,轉而握住她兩條腿,一左一右分開,弄到最大標準,在她眼皮底下,肆無顧忌的打劫。
歡愉伴跟著恥辱感一同襲來,淹冇她的明智,她閉上眼睛,不再去看,有力的咬緊了唇,眼角邊劃過晶瑩。
她憋的難受,咬的就狠,壓根不是嬉鬨的意義,而是實打實的咬。
顧涼末看著兩人的姿式,氣的腦門充血,下認識的想併攏雙腿,可他的力量太大,她敵不過他。
男人笑笑,輕飄飄的兩個字從唇裡吐出,“疼你。”
赤|裸|裸的威脅。
顧涼末聽明白了他的意義,冷靜無語凝噎,冇再說話,但瞪著他的目光,卻又幽怨了幾分。
到了唇邊的呻|吟聲,又生生的逼了歸去,顧涼末恨恨的瞪著他,白淨的小臉上一片潮紅。
顧涼末展開眼睛,目光裡滿滿的不悅,“你還說冇欺負我!”
她如何能夠不怕,這威脅的籌馬太大,讓她冇體例做到疏忽。
戰琛也不敢弄出太大的動靜,小幅度的動著,一樣是忍的有些難受。
如許的姿式誰都不舒暢,顧涼末最後實在受不了了,雙手攀上了他的肩,傾身疇昔,張口咬上他胸前的肌膚。
薄唇輕勾,笑意清淺,磁性的嗓音灌進她的耳畔:“我送你的酬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