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留下,你看門去。明天滿員,彆再放人出去了。”坐在老闆椅上的大背頭男人轉過身,對著刀疤男揮了揮手。
垂眸瞥見照片的那一刻,男人眼裡儘是冷傲:“這小女人長得可真標緻。”隨後八卦的問道:“她就是任務目標?”
六子湊到大背頭耳邊嘀嘀咕咕說了好幾分鐘,聽著六子的話,大背頭的神采時而鎮靜,時而鄙陋,然後盯著螢幕上的少女細細打量了半響,抬眸看著他問道:“點子不紮手?”
刀疤男這才推開房間門,和六子一起走了出來,滿臉堆笑的說道:“老邁。”
掛掉電話。少女神采刹時變得猙獰起來,哈哈大笑:“真等候呢!”
不但長得標緻,還是個冇背景的孤兒,這類來錢快又不輕易出事的票據不接是傻子。
“重買賣上門了。”
開車的君懷瑾看到寧柒柒柔嫩的神采,微微垂眸,稠密的眼睫諱飾了他眸底的神采。
緊接著是一個少女鋒利的謾罵聲:“賤人,臭****!”
玩了一整天,龔宴西已經撐不住了,上車冇多久就閉著眼睛睡著了。
寧柒柒剛推開包廂走出來,龔宴西就吧嗒吧嗒跑到她身前,仰著臉笑嘻嘻道:“姐姐,今後我們還能來這裡吃大蝦嗎?”
“真的?”刀疤男盯著他看了半響,嘿笑道:“多少?”
“遇見了個熟人,說了兩句話。”李濤笑了笑,連著喝了三杯酒,誠意實足的態度讓以謝少為首的幾人相稱對勁。
“大哥,你看看這個。”六子笑了笑,也冇坐下,隻是拿脫手機翻出一張照片遞給大背頭。
走廊上鋪著褐紅色的地毯,刀疤男大搖大擺的走在上麵,耀武揚威地不成一世。
“這麼多啊!”刀疤男瞪大眼,隨後眉開眼笑:“跟我去見老邁。”
月色清冷,夏風涼爽,氛圍中滿盈著草木香氣,蟲鳴鳥的聲音垂垂停歇,四週一片喧鬨。
這個被稱作‘老邁’的男人,穿戴西裝,打著領帶,他的五官端方,嘴裡叼著一根雪茄,神態中帶著幾分高傲,使得他看上去一副自命不凡的模樣。
刀疤男和藍頭髮並冇有在大廳逗留,而是直接順著過道穿疇昔,又拐了個彎,纔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說完,率先在前麵帶路,向那條閃動著豔紅燈光的長廊走疇昔。
藍頭髮男人嗯了聲。拿過手機道:“我去找大哥。”
此時一間掛著‘包對勁’招牌的小商店裡。一個染著藍色頭髮的男人掛斷電話,不一會兒手機便亮了起來,他翻開彩信,跳出的照片讓他麵前一亮。
看了眼房間裡的小弟,大背頭眯眼揣摩了下,說道:“明天開端,石頭、大兵、魏子,你們去摸清阿誰女人的作息表和常去的處所。小3、強子去籌辦東西,六子去找四哥拿藥。”說道這,大背頭看了幾人一眼,然後意味深長的笑道:“都給老子上點心,如果事情辦砸了,老子的手腕你們是曉得的。”(未完待續。)
他拿著雪茄吸了一口,微微眯眼看著六子笑道:“六子找哥有事?”大背頭男人很有大哥範的彈著雪茄,點點中間的椅子,表示六子坐下說。
“是,老邁。我這就去守著,包管一隻蒼蠅都不讓它飛出去。”刀疤男拍了一句馬屁,點頭哈腰的退了出去。分開的時候,還知心的帶上房間門。
寧柒柒伸手給龔宴西調劑了位置,讓他的小腦袋枕著她的腿,她的手摸了摸他柔嫩的黑髮,內心軟軟的,這是龔叔的孩子,也是她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