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允莘揚了揚唇角:“我有甚麼資格,承源兄你但是再清楚不過了吧,話說返來,此次隻要一千兩,這是最後一次,承源兄便借兄弟一千兩,今後我便再也不纏著你了,你的事我也不會說出去!”
喬承源眼色一冷,氣沖沖地拿出了一個盒子,扔到了唐允莘腳前。
“我何曾胡說了?”唐允莘揚了揚嘴角:“承源兄不要忘了,若非是我替你攬下了統統的醜事,承源兄眼下怕是要身敗名裂了。”
唐允莘臉上一喜,從地上撿起了盒子,翻開來一看竟是一摞銀票,趕緊拿出來數了數,隨即神采一變:“承源兄這是打發叫花子呢,這才五百兩!”
喬承源神采一變,咬了咬牙回身出去了。
喬悅心中一震,神采頓時一變,而當事人竟然一臉奸計得逞的模樣笑融融地看著她。
廖辰初挑了挑眉,笑意盈盈地給她解開了封著嘴的白布,但是手還充公返來,便被喬悅一口咬上,喬悅咬勁不小,直痛得廖辰初大呼。
唐允莘笑道:“承源兄,如果一千兩你都不給我的話,今後你可彆怪我這張嘴啊……”
忽的眸光一瞥,落到了馬車內裡,廖辰初笑笑說道:“他們還真是放心不下你,這麼些天,都換了好幾撥人來跟著了,哎呀呀,是怕人傷你,還是怕你傷人啊?”
唐允莘昂起了頭抱著臂冷眼看著喬承源,笑笑說道:“如何,承源兄這是想好了?”
靖北侯府的馬車上,廖辰月朔手撐著額頭看著劈麵被捆動手腳,用白布封著嘴,眼神萬分殘暴彷彿要將他千刀萬剮的喬悅。
“喂喂餵你說誰是狗呢!方纔明顯是你跟一條瘋狗似的咬爺來著!”廖辰初不樂意地說道。
喬承源冷冷看著麵前的唐允莘,咬牙道:“唐兄此次來又是為何,大可直說。”
“喂喂喂!狗子!”廖辰初緊緊皺著眉頭,俄然眸子子一動,另一隻餘暇的手便出其不料地撓上了喬悅的胳肢窩。
“這才幾天,嘖嘖嘖……”廖辰初抬眼看了看喬悅,滿肚子怨氣地說道:“又是紮匕首又是咬手的,我如何攤上你這麼個貨!”
唐允莘勾起了一邊的唇角,笑著作揖道:“先謝過承源兄了。”
喬承源的手指顫抖著,目光盯著桌上的畫作,攥緊了拳頭:“我美意勸你你不聽,你又有甚麼資格叫我拉你一把。”
喬悅被他的話一激,神采頓時一變,想也冇想就向著廖辰初烏黑烏黑的脖頸衝去,豈料他竟然活絡地一側身,轉頭親上了喬悅的麵龐。
喬承源撇過了頭,安靜地拿起了桌上的羊毫在未完成的畫作上麵畫著,淡淡說道:“鄙人勸說唐兄,炙蘭局那種處所還是不要再去了。”
喬承源表情煩躁地往畫作上勾畫了一筆,卻不想這一筆劃偏,心中鬱火更甚,咬咬牙說道:“我手中就隻要這五百兩了,你就算是將全部白露書苑翻過來也再找不到一文錢了!”
聞言,喬承源神采一變,冷冷叫道:“你休想打小悅mm的主張!”
喬悅翻著死魚眼愣瞪著他,舌尖嚐到了血腥味,嘴上更加了勁。
唐允莘嘲笑了一聲:“承源兄,你這就不給麵子了啊,行,你不去找你的小悅mm,兄弟我去找!”
聞言,喬悅的眸光微微一動,轉刹時看向廖辰初又暴虐了一倍。
唐允莘輕笑一聲不再說話。
“哈哈哈哈――你停止哈哈哈――老孃哈哈哈――弄死你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