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如此,是要為秦善擺脫?”蕭憶語氣已經有些微氣憤,但是他先是不忿,斯須又輕笑道:“好,既然少林新一代大弟子都如此以為,蕭某也無話可說。隻是望大師不要健忘,本日停止群英會是為何事。你口中無罪的秦善,可還拿捏著大半個江湖人的性命。”
他打斷兩人的交換,上前一步,道:“秦統領行事夙來如此,我也無從規勸。可大師的做法,蕭某卻不附和。此人雖作歹,但不過殺了一婦人罷了,並且他身上揹負著首要諜報,對我中原武林舉足輕重。如此殺了他,斷了他戴罪建功的機遇,也平白斷了我們一絲動靜。莫非不是罪惡?”
一時候,在場除下那不幸的孤女,隻要寥落幾人。
秦善聞言頓住,似笑非笑,“並未。如何,少林甚麼時候也和那些羽士一樣,學人家開法場做法事?”
秦善眼神沉澱下來,嘴角勾出一絲挖苦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