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向來冇有和你說過甚麼發財的路?”蘇默言哼了幾聲,槍用力地頂在他乾巴瘦的腰間。
“他給你找的?他讓你說的都像個牲口了,還能幫你?誠懇交代!”說著,蘇默言又踹了他一腳。
蘇默言的車技古月是曉得的,可坐在副駕駛的條仔不清楚。
“說,你比來乾了甚麼違法的事兒?”蘇默言冷哼著。
條仔疼的直咧嘴,重新坐好後,揉著臉,點頭說:“對對對,就是他。”
“他這小我居無定所,三四個月就搬一次家!”條仔搖擺動手中的手銬,“那小子翻臉比翻書還快呢,你千萬彆說是我把聯絡體例給你的,不然他必然會弄死我!”
“哎呀,彆人家的事兒我管那麼多呢,有錢賺就得了!”條仔的語氣中充滿了無法,可見他是曉得隱情的,隻是不想說。
如果條仔說的都是實話,曹洪波真會殺人的話,說不定陳饒的事情會和他有乾係。
“哼――胡扯!”蘇默言冷冷地盯著條仔,“他爸是如何死的,我最清楚!你給我講講,平時曹洪波和甚麼人走的比來?有冇有你特彆熟諳的?”
陳饒是最有能夠靠近仇忠海的人,她的死還冇有弄清楚。
條仔一個不字都冇有說,敏捷兒地就把聯絡體例輸入到了手機上。
車像離弦的箭,“嗖”的一下子就躥了出去。
“把你給他找過的那些人的聯絡體例都給我,最好附帶家庭住址!”古月也推了他一把,並且把放在車上的紙和筆都遞給他。
“幫誰?散甚麼貨?”蘇默言略微把車速降下來點。
“彆彆彆!我說!”條仔喊著,“我幫朋友散了點貨!阿誰,阿誰我也是被逼的!”
“冇、冇乾啥!”
“大哥大哥!”條仔惶恐失措地喊著,“你不要命,我還要命呢!你說你要問啥,我都奉告你!”
“說得鼻子是鼻子眼是眼的,莫非你見過?”古月撇嘴,纔不信賴這類痞子說的話。
“小波?你說的但是曹洪波?”蘇默言問。
“固然我冇有真的見過,可那小子說,他爹是他殺的!”條仔嚇得腿都顫抖了,“要不然,我如何那麼聽那小子的話啊!不聽話,萬一被他弄死可咋整?”
條仔一撇嘴,歪頭看著蘇默言,歎了一口氣。
“人渣,弄死你也該死。”古月在後座彌補了一句。
曹洪波乾的都是違法的行當,找這麼多無業遊民又是做甚麼呢?
“小美女,你可彆這麼說!”條仔轉頭看了一眼古月,“我可不是開打趣的,他真的會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