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麼換一個話題。”蘇默言頓了一下,“你讓條仔幫你找那麼多人給你乾活兒的事兒我也曉得了!昨晚的行動,我們並冇有冇有條仔供應名單的這些人,你把他們都送去哪兒了?說!你們另有彆的甚麼製毒窩點?”
曹洪波的頭低得更深了,幾近要把頭塞進本身的胸口裡。
“那你幫誰辦事?”
“是甚麼人給你做的手術?”蘇默言的手不竭地點在桌麵上,對他說的這些還是很感興趣。
推開審判室的門,曹洪波被下了一激靈,忙不迭地從椅子上坐正了。
曹洪波低下頭,他不曉得該當如何迴應,也不想迴應。
聽到這裡,曹洪波微微昂首,和蘇默言的目光對視上。
他賣腎的買家是誰,經手人是誰,大夫是誰,在甚麼處所做的手術,這小子都躲避了重點一個字都冇有交代。就算這件事也疇昔有兩年的時候,蘇默言想要清查下去也並非那麼輕易,畢竟時候這麼久阿誰“窩點”還在不在都說不定。
曹洪波的眼神微微閃躲了一下,低下了頭,持續否定:“我不熟諳。”
“當然不是。”他歎了一口氣,“當時候也是被人騙去的,上了手術檯才曉得晚了。唉……人啊,真是不能走錯路,可這都是本身的挑選,悔怨也冇用。”
這是他第一次如此當真地看蘇默言這小我。
“嘭”的一聲響,蘇默言狠狠地錘在了桌子上,把曹洪波嚇了一跳。
“還不說?”蘇默言又冷哼了一聲,“彆覺得每次我都給你機遇,這是最後一次!”
刹時,曹洪波的眼淚唰唰地流下來,彷彿是要把內心統統的委曲都哭出來。
“誠懇交代!葉靜怡在甚麼處所?”蘇默言冷言冷語,繃著臉。
聽到這裡,曹洪波啞然發笑了。
“這幾年賺的錢,都不敷來養身材,底子都冇有存下來!”他哭訴著,“之前吸毒缺錢,賣了腎以後,身材狀況急劇降落,彆說吸毒了,讓我看到那些吸毒者我都感覺心煩!要不是因為走錯了路,我也不想在這條道上乾下去了,莫非你真的會覺得我酷愛販毒這個行業麼?!實在,我挺感激你們的,能讓我離開苦海,再也不受這份煎熬,這是至心的。”
“你把腎賣給誰了?”蘇默言對這件事揪著不放,“該當不是正規買賣吧?”
以此看來,蘇默言更加肯定,他就是在扯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