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道財擺了擺手說:
呆狗一本端莊地望著艾道財,臉上的神采似笑非笑,固然不是非常思疑,但明顯並不信賴艾道財所講的經曆。
“哼……我說財哥,你這可就冇意義了啊,你說你和老虎,三千塊錢,你倆五天都弄出來,然後連個信兒也冇有,手機竟然都打不通。今個一大早,六爺那頭但是早就急眼了,把我們部下這幫人一頓訓。這你幫他賣力的時候,六爺他不念著你,這你犯點小事他就得記你一輩子!財哥,你曉得不,要不是我早上替你多說好話,這六爺能夠都要讓爆狼他們親身過來找你了啊,狼哥他們……”
“我說財哥……該不會……該不會你把老虎哥的腎給摸去了啊……以是才弄了這麼一大筆錢!”
“說人話!”
“你小子啊,你又打電話過來乾甚麼!碰到你可真是貧道倒了血黴了,明顯已經到手的惡鬼,就莫名其妙的消逝了!”
“就曉得是這麼回事,那你明曉得你來乾甚麼的,還跟我說這車軲轤話,你是甚麼意義啊?找抽吧你啊!”
“不是財哥,這你可就不講究了,你說老子哪次撞到‘火點’冇請哥幾個玩縱情,明天這你發了大財,如何連哥幾個一點油水都不分呢?”
“行了,道爺,我曉得你不貪財,但我既然承諾你了,必定還是要給你的,你的事件地點哪了?我去找你!”
“唉我去,財哥,老虎哥這是咋了,如何整的跟半隻腳都踏進棺材板了似得……”呆狗快步跑到了老虎中間,拍了拍兩下老虎,見他並冇有甚麼反應。
呆狗撇撇嘴,對艾道財所說的詭異經曆固然他並不感興趣,但那一大包現金他還是不免垂涎三尺,因而對艾道財說道:
“彆跟我賽臉!把你那爪子給我撂下!”艾道財頭也不回,冇好氣地嗬叱到。
艾道財探了探老虎的呼吸,彷彿並冇有在聽呆狗的話,而是喃喃自語道:
“噗……財哥,是我冇睡醒,還是你倆冇睡醒啊,你說你倆撞鬼了?哈哈哈哈,咋啦,你可彆奉告我你倆本來籌辦想摸鬼的皮子,摸出來了一大把紙錢啊,哈哈哈哈……”
艾道財正色望著呆狗,冷冷說道:
“好好,道長你最好快點啊!我的兄弟他彷彿……彷彿撞了邪!”
“行,財子,你小子有種啊你!”
“財哥啊,我們乾這行啊,不是好道來的錢,不能好道花,錢遲早都要花完,用這些稀有的錢,多交點朋友,纔是正道啊。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你說是不是……”
“我……我……我還不是老長時候冇看到財哥,想看看財哥比來過得好不好,需求不需求我幫點忙甚麼的,比來風這麼大,萬一給財哥吹感冒了,這當弟弟的,如何不說得給財哥買點藥,熬點薑湯,端茶送水甚麼的麼就是再不濟也得給財哥找個油光水滑的小護士服侍著啊……”
固然他一向都在熟睡,但是精力狀況卻並不好,看他的模樣更像是正在接受著極大的痛苦,隻見他的一隻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耷拉在床邊,臉上的神采非常痛苦,他那本來就淤青發黑的眼眶,此時變得更黑了,就彷彿被墨水筆劃了兩個圈圈一樣,彷彿一隻國寶熊貓。
老虎渾身都捂著被子,頭上的虛汗路路而落,艾道財這才認識到事情有些不妙,這傢夥貌似衝了阿誰女鬼的煞氣,犯起了癔症。
呆狗惡狠狠地瞪了艾道財一眼,目光又在那一包錢上逗留了好久,才戀戀不捨地走了出去,一臉的怨氣朝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