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華年_第五百九十一章 定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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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了”,望著如此不知廉恥的兄弟,何子岱眸中霜花冷凝。他沉沉喝道:“你以藥力催醒冬眠的黑熊,想讓它撲殺父皇時,便早絕了與父皇的情分。你若真曉得悔,便須認罪伏法,卻不是在這裡搖尾乞憐要苟活於世。”

他閒適地飲著剛泡好的水金龜,毫不容情地說道:“你非常聰明,曉得有謝氏的前車之鑒,單拿著小豆子一個主子的供詞抓不住你的現行,還想汙他一個誹謗主子的罪名,替你背了這口黑鍋。歸正你帳裡另一個隨行的小寺人已然他殺,你大可汙他懼罪他殺。何子岕,你這個做派合該去當個伶人,不消粉墨便可退場。”

幾日之間,本就纖若的何子嵐好似脫了層皮。她向何子岑討情,想見何子岕一麵。何子岕卻似是知己發明,感受無言麵對親姐,他以背相對,始終不肯轉過甚來,隻叫獄卒將他默記的幾個藥方遞到何子嵐手上。

提及何子嵐,何子岕心間一軟,便就想起從小便楚楚不幸的孿生姐姐。心黑如墨,唯有那麼一絲親情未曾完整淡化。他寂然放開了拽著何子岱衣衿的手指,冷酷地從地爬起家來,再也不發一語。

人證倶在,何子岕仍然抵死不認,衝何子岱叩首作揖,非要見仁壽天子一麵。

多少旖旎、多少放肆、多少背叛、多少放肆,何子岕與瑞安你來我往的函件不堪入目。何子岱指著他罵道:“多望幾眼都嫌肮臟的女人,的確人儘可夫,你卻拿著當了寶貝,真真屈辱了我大阮皇室。我與三哥隻怕父皇受不住,才瞞下這些東西,你非要叫我拿著它們移交刑部,叫子嵐因你而冇法做人?”

“姐姐,高嬤嬤說這是許家舊物,自來傳女不傳男。我幸運得之,又因它釀下大錯,還是你將它收著,莫跟著我帶進宅兆裡。”

青蓮宮內兩人風花雪月之時,何子岱對何子岕的問訊也劃了句號。

仁壽天子下的第二道旨意是將本身禪位的時候提早,趕在了來歲的春末夏初。朝堂上固然風平浪靜,私底下卻有些群情,特彆是頻繁進入乾清宮的太醫冇有一日稍離,關於仁壽天子龍體違和的猜想便更加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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