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高嗓音,極力對著話筒保持淺笑,“那阮總您另有甚麼需求叮嚀的嗎?”
她哼笑,“你自我感受也太傑出了吧!我針對你?你有甚麼資格讓我針對你!彆覺得有機遇在老總身邊轉悠,就能目中無人了,老總身邊的女人多了,你算老幾!”
我轉頭,義正嚴辭,“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勾引他了?不過是來做一次翻譯,你有需求在這裡欺侮我麼?”我向她靠近,“另有,我和你很熟嗎?從我第一次和你會麵,你就到處針對我,你是內心有鬼?還是做了甚麼對不起我的事?”
是個陌生號碼,但很眼熟。
我撲著身上的灰,重新站起。
我倉猝給我父親打了一通電話,確認了他給我買的那輛雪弗蘭的色彩,一樣的,也是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