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蛋糕店的老闆娘也不會想到,這蛋糕不是用來吃的,而是用來砸人的。
我從人群中抽身,趁著他們倆被經驗的工夫,繞著床走到了另一邊,彎身撿起了地上的衣服,順著窗戶就撇到了樓下。
也不知這是顧致凡給洛雨熙籌辦的,還是洛雨熙給顧致凡籌辦的。
我這才稍稍放了心,這個譚霄羽,做起事來可真是讓人出乎料想。
這一聲令下,我的眼淚唰的就流了出來,我真是耗儘了我畢生的功力,蹲在床邊就是一頓痛哭。
人家姦夫淫婦的,浪漫玩夠了以後,不就是滾床單的節拍麼!
這是我最後一次贈與他祝賀,一樣的,也是死彆。
可實際上,我如何會不清楚屋子裡的狀況?
我重新拿起那十四寸的大蛋糕,拆了包裝,直接走到了人群以外,衝著那些人大喊,“都讓開!”
可我仍舊不敢信賴,人家家門的鑰匙,如何能夠會落到她的手裡。
哭著哭著,我的氣就喘不勻了。
非論曾經產生過甚麼,承諾過甚麼,一起為之鬥爭過甚麼,都將成為一縷青煙,消逝殆儘。
深藍色的床麵上,顧致凡和洛雨熙赤身赤身的纏在一起,兩人一絲不掛,相互擁抱著,驚駭著。
這時,譚霄羽回身將手機放到了身後的一個男同事手中,交代說:“幫我錄,就錄這兩個賤人就行!”
纏綿而浪蕩……
我托著蛋糕,在麵前殺出一條血路的同時,朝著顧致凡和洛雨熙這兩對賤人就把蛋糕扔了出去。
接著,她起家衝到了床邊,一把扯過洛雨熙手裡的被子,猛的就將被子拖拽在地。
話落,床上的顧致凡就開端抽風,他抓著被子不斷的遮擋下體,然後將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
我愣住,小聲道:“這是甚麼?”
我又翻開了衣櫃,將內裡統統能穿的,全數打包扔了出去。
女同事舉起手裡的棒球棍,朝著顧致凡和洛雨熙的身子就打了疇昔;男同事更狠,大要上裝出拉架的模樣,可實際上,都在狠狠的打著兩個賤人。
不過如許恰好,有了鑰匙,捉姦的結果會更好!
按下了發送鍵,我的眼淚“啪嗒”一聲落在了手機螢幕上,那飽含了痛苦和仇恨的眼淚,讓我同疇昔完整告彆。
而此時,床上的洛雨熙尖著嗓音就衝我們大吼:“你們是如何出去的,從速給我滾出去!滾出去!”
“顧致凡,生日歡愉。”
麵色猙獰的洛雨熙已經顧不上顏麵,她兩隻手死死的抓著薄被,不斷的往身上蓋。
譚霄羽挑了挑眉,邀著功說:“你覺得姐姐我這兩天踩點就是純真的當狗仔啊?冇兩把刷子,那還能是譚霄羽嗎?”
我衝著他倆擺了一個停息的手勢,說:“彆焦急,一會兒進屋再點,聽我的。”
可巧這時,譚霄羽剛好節製住了洛雨熙,她一手壓著洛雨熙的手臂,一手扯著她的頭髮;而顧致凡,活生生被兩個男同事給扣在了床麵上。
我回了回神,但是表情不知怎的,竟然非常的沉重。
清算好情感,我拿著鑰匙悄悄開了門,門鎖符合的一刻,順著門縫,我嗅到了屋內淡淡的蠟燭香薰。
小三畢竟是小三,天生就是捱打的命!
顧致凡、洛雨熙,你們不是想算計我嗎?那好,我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算計過了誰!
不過洛雨熙的力量是真大,她一隻手推著譚霄羽,一隻手去拽我的頭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