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話一落,我才認識到本身說錯了話,如許的答覆,就相稱於我默許了顧致凡劫匪的身份。
我冇說話,低垂著頭。
阮北北的傷害,是因為我而形成的,這條命,理應由我來還。
開車的司機側頭看了我一眼,奇特道:“那片的工廠不是已經歇工了嗎?傳聞頓時就要裁撤了,丫頭,你去那邊做甚麼?”
可眼下,阮修辰已然一口咬定了這件事就是顧致凡的所作所為,他極其絕望的看著我,說道:“我真冇想到,產生了這類事,你竟然還要包庇他。”
我彆開他的目光,將頭側到了一邊。
聽到這,我內心驀地一顫,“徒弟,您之前真的是化工工廠的員工嗎?”
我感覺司機能夠是不太想拉我去,我作勢就叫了停,“徒弟,如果您不去那邊,我就坐其他的出租車吧!”
得知他要和警方交代環境的那一刻,我猛的站到他麵前,伸手握住他的手臂,眼淚簌簌而下,我搖著頭,哀告他不要說,更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