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單泰銘拿起手巾就砸在了我的腦袋上,“你可真夠狠心的!”
可單泰銘俄然在這時定了腳,他低頭看了看我,降落道:“我但願你是疼哭的,而不是難過哭的。”
而他現在,必然特彆討厭我吧……
車子的光燈打在我的身前,我不自發地停下了腳步,雙手遮擋在額前。
我來不及答覆他的題目,繞開他就籌算持續往那邊跑,可這時,大門外的那輛車子卻已經開走。
他蹲在我身前,抓過我的腳腕說:“我現在給你消毒換紗布,如果疼,就喊出來,彆忍著。”
單泰銘的詰責在耳邊響起,而我的重視力卻全都在門口的那輛玄色車子上。
譚霄羽復甦了一下,瞪大眼睛說:“啊?我剛纔說甚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