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座擂台編號為1776,已經有人占有了,是五個氣丹境前期的青年,三男兩女。
莫愁有點不忍,就想給他們講情,卻聽淩落雪插話道:“既然是登天擂,必定不會輕易。我們固然是一個步隊,但冇有代價的人,我們也不能任由他在步隊裡,拖我們的後腿!”
倒是那五個守擂者,一齊今後退了半步。那領頭的氣丹境前期彷彿感覺弱了氣勢,又一步跨了返來,揚著大刀嘲笑道:“小女人,我們金城五刀,不想欺負你,你們還是換小我吧!”
“大哥!”另四名守擂者都被駭得麵無人色,但他們方纔被陳小燕一刀逼退,一時竟回不過勁來;而等他們終究理順體內真氣的時候,陳小燕已一刀將那長槍青年逼退了兩三丈遠!
她的脾氣本來是不肯發言的,更不消說講這麼“裝13”的話了,但大哥哥要她不能傷人,把人趕走就行了。她一時又想不到甚麼“勸說”的話,隻得紅著臉,說出了這句話。
她冇有須彌戒,也冇有弄到一件好兵器,更不消說戰衣、護甲之類的東西了。
那三個守擂者驚叫著後退,另一個守擂者卻看著本身刀刃上的幾個缺口發楞,本來他的大刀固然冇有被堵截,卻也被切出了四五道缺口,生生從大刀,變成了一把“鋸子”!
“還是我來吧?”莫愁輕聲問道,但張棄卻冇有同意,而是看向了陳之雋和陳小燕。
但看看幾個火伴,他的額頭上早已出現了一層盜汗。
“聯手!”幸虧身後一個女子叫了一聲,因而五名守擂者一齊躍出,兩杆槍、兩柄刀,另有一對鐵錘,一齊迎上陳小燕這記烏黑的刀罡。
這時淩落雪正在問道:“徒弟,我們是就呆在這擂台上呢,還是持續往上衝?”
陳小燕嚇了一跳,卻聽身後傳來張棄的叫聲:“太白刀經,你會哪一式?”
莫愁也不答覆,隻是悄悄地舉起柳葉刀,雪亮的刀尖悄悄地指著五個守擂者。
她一貫隻唯張棄的話是從,既然他附和,她便冇了辯駁淩落雪的勇氣。
他想得很清楚,血祭令牌上固然冇有寫出第二層擂台“雲中擂”的比賽法則,但一個顯而易見的事理是,越是靠近第二層入口通道,越能儘快搶到那六百座地級擂台中的一座。
這下陳之雋更不敢出來了。陳小燕乞助地望向其彆人,卻冇人理她,連莫愁也轉過了頭。她冇何如,隻得輕咬嘴唇,摸摸懷裡的血祭令,手中便多了一柄普淺顯通的腰刀。
陳小燕固然作戰經曆略即是零,卻最是聽話,聞言便知這是“第一仙術”裡的法門,趕緊照做,那腰刀微微一撇,在那長槍青年胸前畫了一個半弧,便被她收了返來。
她是隻能收回這一刀,卻不曉得該如何收回來,即使她內心,實在是不想傷著那青年的。
張棄剛在1803號擂台上站穩腳根,便聽到了一聲嘲笑。他昂首一看,正見到那守擂的五小我,個個膀大腰圓,滿臉橫肉,提著明晃晃大刀,都在朝著他們嘲笑。
那長槍青年心頭一鬆,又聽得張棄叫道:“沉身,下胯,反腳,踢!”便見一隻樸實的女式千層底布鞋呈現在他身前,他根本來不及防備,便給這一腳踢得飛了出去。
張棄心念一動,便朝莫愁笑道:“莫愁,這幾個,都交給你,如何?”
卻聽那守擂者中間,一個年近三十的青年嘲笑道:“你們幾個,到底要不要來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