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朗坐在一旁研討棋藝,想著下次碰到東華帝君好歹也要把那盤棋給下完,一昂首就瞥見唐小五蹲在秋海棠的邊上,在那邊看花,模樣非常專注。
雲朗聽在耳裡,卻連那顆心都柔化了,莫名其妙地感到一絲如有若無的甜意。
唐小五摸了摸腦袋,反問道:“我明天做了甚麼?”
雲朗靠近一步,笑道:“這花釀出來的酒,酒勁大不大?”
雲朗嘴角抽了抽,有這麼問話的嗎?
雲朗乾脆也不研討棋局了,站起了身子;唐小五選了一朵正在鮮豔盛開的粉色秋海棠,剛摘了起來,一回身就瞥見雲朗在本身身後,差點就蹭到他懷裡了。
她不說倒還好,一說倒是此地無銀三百兩了,雲朗看破了她的心機,也不戳穿,淡淡道:“你明天不消做早課?”
唐小五心說,糟糕!(未完待續)
雲朗順手掐了一個翻雲決,陰沉的天空俄然飄飄灑灑飄來了雪花,唐小五一見來了雪花,心下歡樂,在花叢裡扭轉著身材,笑得非常歡樂,衝著雲朗鎮靜地喊道:“大人,下雪了!下雪了啊!”
雲朗苦笑不得,如何會有這類人,不是睡就是吃,睡醒了第一句話就是吃,知不曉得本身明天犯了甚麼傻事?
唐小五擺擺手,道:“我纔不做那勞什子事情!”她見雲朗不說明天醉酒的事情,也就冇甚麼顧忌,說話做事也就利落很多,並且又拿了那句話來壓雲朗:“你不是說讓我在這裡好吃好玩嗎?”
唐小五道:“那是不是要吃早餐了?”
雲朗正在看書,見她這麼問,笑道:“已經是辰時。”
可一把又是多少?這不就由她本身定?想到這裡唐小五嘿嘿一笑。
唐小五身子崩得緊,隻罵本身是豬腦筋袋,哪有把本身得尾巴送疇昔讓人踩?
雲朗笑了笑,看來這丫頭真的是甚麼都不記得了,那果酒竟然這麼大後勁?他平時喝著,但是甚麼事情都冇有。
“大人!”唐小五又喊了一聲,那聲音清澈又清脆,像是環佩叮噹的聲音。
“你明天做甚麼了?”雲朗笑道,放下了手中的書卷,對他這類大神而言,幾個時候不過是轉刹時的事情,看的書也都是閒書。
那雪、那花、那人、那超脫的羽衣,構成了山穀裡奇特的美景,讓雲朗忍不住多看了幾眼,本來感覺看了幾眼便能夠了,但是眼睛一落到那吵嘴棋子上麵,又忍不住昂首朝那山坡上看去。
現在,有了唐小五,這些事情看起來是否不那麼無聊了。
“大人,你也是來采/花的嗎?”唐小五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