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二一衝動,不顧手上的血跡,一隻手就直直地朝著我的肩旁拍了過來。幸虧我激靈,一下子讓開了。
不過,這個嬰兒,彷彿有點不一樣……
我和向雲互換了一個眼神,毫無疑問,這個傢夥要接管妖界的事情,勢需求產生激烈的代價觀打擊。
“啊!”看到解剖台上的景象,我不由得倒吸一口寒氣。這個冰冷的台子上躺著的,恰是那名不滿週歲的嬰兒!早就已經冇有生命“跡象”的嬰兒,還是能一下就戳中人道中最脆弱的處所,我內心頓時感覺無窮悲慘。
“我把他們的脖子和頭部縫合的時候,發明兩個題目。一,暗語對不上。就像你們剛纔提出的阿誰說法,我的縫歸併不周到!究竟上,不是我技術有題目,而是因為死者的脖子和頭部底子就冇法對接起來。二,勉強縫起來以後,他們家人的比例看上都奇特極了,看上去極其不調和。我乃至查詢了楊樹峰佳耦的檔案,因為他倆的身高在這個春秋段處於比較穩定的環境。成果,發明他倆現在的身高比生前短了幾厘米。一小我如許,或許是偶爾啟事,但統統的死者都如許,恐怕就申明大題目了。”
向雲瞥了撇嘴,籌算給趙小二來一支防備針:“趙法醫,我不是你猜想的阿誰意義,至於我要說的是甚麼,你辦完這個案子就懂了!”
看我們蒙圈的模樣,趙小二有點氣急廢弛:
“你們離那麼遠乾甚麼?靠近點看啊!”
“很較著,要你們看脖子啊!”趙小二用手裡的刀子比劃著說。
我恍然大悟,驚呼道:“你是說,他們的脖子被切割走了一截?”
嬰兒本來已屍首分離,但現在已經被趙小二縫上了。她的表情我能夠瞭解,並且,她一貫不是個豪情用事的人,如何會在這個時候縫上屍首呢?解剖不是還在停止嗎?冇有縫合的環境下,不是更輕易尋覓凶器的特性嗎?
趙小二對證問不覺得然,“如果單單是這一個嬰兒,那倒是冇有題目,但你們過來看。”
向雲這話並無不當,趙小二的眼神卻立馬就變得鋒利起來。不知為何,看著她的神情,我竟然想起了小學語文講義內裡的一句話:對待仇敵,就要像秋風掃落葉一樣無情!
“對了!這就是題目。”趙小二放動手裡的東西,點著頭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