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冉慕蕊咬唇不語,他朗聲道:“若文武百官曉得你被所謂欺侮之時,你對太子和溱王爺、九王叔利用了此藥粉又如何?冒充哈必國六公主,下藥勾引太子、王爺,該當何罪?來啊,將這個膽小妄為的女子拿下!”
她捂著臉:“你若想從我口中得知殷灼顏的下落,你做夢,我要讓她死了都冇人替她收屍。”
幾人倒吸口氣,皇上笑著搖點頭:“幸虧宸兒隨機應變,莫非你手中的瓷瓶亦是假?”
“甚麼明朗?如此還不敷定你們的罪麼?”
“其一,當本王喚你為翩兒時,你的反應令本王甚是奇特!”他苦澀的笑笑:“因為殷灼顏向來都是極其霸道的不準本王喚她‘翩兒’,並且她在本王身下時向來都不循分,但當時本王隻是利誘了一下,權當她向本王屈就。直到本王看到你的眼睛,當下能夠肯定你不是她,她的眼眸是如此的妖異,褐色的妖異,就算你的眼神多像她,都不是她!”
蕭涼宸輕搖點頭:“不,瓷瓶確切是兒臣令人從冉慕蕊房中盜出,隻因當晚兒臣發覺她並非殷灼顏,故而派人密切重視著她的一舉一動。瓷瓶中的藥散有何感化,想來兩位皇兄和九王叔已領教過。”
他不容任何人回絕,當即召來一個侍衛,當眾倒了一些在掌心在侍衛鼻尖輕拍了兩下,未幾時便見侍衛雙眼迷離、氣味不均,蕭涼宸揚眉一笑:“六公主,無妨猜猜,接下去會如何?”
“不,她不配!”蕭涼宸冷聲道:“她不過是一個卑賤的女子,壓根不配!本王擄人是真,隻因好笑的覺得麵前的女子是本王的王妃,本王悔怨的是當然冇有殺你,你打扮成她的模樣,盜取她的名義,辱了她的名聲,你死一百次都不敷!”
“事到現在,我不再抵賴,統統如瑨王爺所說,我獨一迷惑不解的是當晚你如何肯定我不是殷灼顏?”
冉慕蕊嘲笑:“那又如何?你們一個個對我所做的事是真,莫非你們還想否定不成?當晚瑨王爺也不是急於要我嗎?你不是一樣把我當作她了嗎?何況,我向來冇有說我是殷灼顏,自始至終我都是哈必國六公主冉慕蕊。彆拿這些當作藉口,天子犯法,與百姓同罪,這個事理大家皆知。”
“好!”
話中的諷刺之意她聽出了,但更令她感興趣的是水羅香,想到當日在煙雨坊跳舞時,他翩翩走到她麵前,一支金釵她成了俗氣不堪之人,因此痛苦落空了她的明淨,但這統統她都會討返來的,向殷灼顏討返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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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涼宸繃緊臉,冷酷回了一句:“皇兄想親身逼問嗎?”
他長歎口氣,抿了口茶:“此次若不是宸兒有先見之明,你們一個個早已身敗名裂,成為大晉朝的笑柄,輕則領頓刑,重則成為兩邦交兵的罪人。宸兒,你派出的使者何時能返?”
“父皇!”蕭涼宸淡淡道:“兒臣並未派出使者,不過是訛了冉舒玄一下罷了!”
蕭涼宸不緊不慢道:“如果六公主鄙吝解釋,無妨本王親為公主和文武百官演示一下如何?”
皇上一手重重拍在龍椅扶手上,怒喝:“這到底是如何一回事?”
曼瑤極快規複神采,淡淡笑笑,凝睇著她的臉,輕吸口氣,幽幽道:“確切曾有那麼一個女子,不過你和她倒是一點都不像,你麵貌雖美,卻少了她的氣度、少了她的嬌媚、少了她的驕橫。不過我最喜好的是她身上清爽淡雅又充滿勾引的香氣,誰也冇法順從,那是水羅香的味道,燦爛誘人,據聞醉香樓的水羅香不是大家都用得的。想來王爺的心也一樣,不是大家都能占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