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生水明顯手上隻是捏了一把摺扇,竟然能夠生生攔下樊春雷這蓄勢已久的一招,可見其功力深厚。
“猖獗!猖獗!草月會館豈是你們能夠猖獗的處所?這月光小築又豈是你們能夠猖獗的處所!”綠裙少女大聲叫喊,衝上前想去攔下這些湧動的人群,但也隻不過是螳臂當車,直接給人摔了出去。
“嗬……”曹嬤嬤捂嘴輕笑一聲,“倒是這位老爺談笑了,這鬥酒比的可不但是酒量,另有酒品。方纔上虞已經給諸位敬酒了,但諸位愣是不肯喝,這又怪不得我們了。”
曹嬤嬤本來就生的都雅,現在含怒,麵若桃紅,更是顯得妖豔,隻可惜賈員外是冇有甚麼興趣去賞識了。
這清冷,卻又帶幾絲嬌媚的聲音從帳幔後傳出,本來還死寂的台下,現在又是一片嘩然。
還不等賈員外反應過來,數個大漢就一下子湧了上來,賈員外一身肥膘卻也難以抵擋這般蠻力,頓時給放倒在地。
“將他帶到我房間裡去吧。”那聲清冷的聲音再一次從帳幔後收回,隻是比以先前,顯得更加冰冷。
“曹嬤嬤言重了,隻不過是舉手之勞,隻是我那兄弟......”樊春雷目光飄到還在地上昏倒不醒的江森身上。
曹嬤嬤捂著嘴嗤嗤一笑,道:“這位公子既是鬥酒鬥詩都是奪了魁首,那麼.....女兒!”
隻是......
“小女人,你冇事吧?”
隻聽“叮”的一聲,在樊春雷神情竟然攔著一人。
“來啊,把這臭婆娘給我綁回府上,叫她也嚐嚐甚麼叫做真正的欲仙欲死的滋味!”
“好一招高山驚雷,樊掌門果然是好本領!”
十七八個大漢,皆是虎背熊腰、肌肉發財,麵若重棗、須似黑絨,看上去就是力能扛鼎的力士。
“樊掌門談笑了,我隻不過是受賈員外之托,給本日之事行一個便利了,還請樊掌門不要難堪。”金生水悄悄一抖摺扇,一道力勁頓時由樊春雷手中陌刀傳到其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