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子的殘落，是大地的感化，並非樹的不挽留。葉落，化作營養，歸於根。樹根接收了營養，在來年，發展出新的葉子。你說，這新的葉子，是不是那些落葉生命的持續？或者說，那些落葉，通過大樹，獲得了重生。”

聽了摩訶一句“能有多少”，戴天然如同被一盆涼水澆在頭上，一向涼到內心：“他說得也很有事理，我彷彿也冇傳聞得道成仙是很輕易的事情。之前那些當天子的，個個想成仙，最後不都還是進了皇陵。”

戴天然見摩訶向本身指來，頓時一驚。本來還想安溫馨靜聽兩人論道，此時卻有種做賊被逮住的惶恐，樹枝悄悄顫抖了幾下，搖下幾片樹葉。

“莫非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