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尚墊了墊手中的魚竿,輕笑道,“這很難麼?”,說著薑尚直接回到剛纔的位置坐下,然後隨便一甩,嘩!魚鉤如水,那魚兒遭到驚嚇頓時紛繁逃開,但是很快薑尚身上氣味一變,一股淡然超脫、靈動出塵的氣味披髮而出,半晌間那些魚兒頓時紛繁遊了返來,不過半晌工夫一條肥美的大魚便是咬中計來。
“為甚麼?”,薑尚頭也不回的問道。
對此薑尚倒也並不在乎,在他看來修道之人要那多財物何為,既是無用之物他劫了也就劫了,更何況帝魂說的是用來佈施哀鴻之用,倒也無可厚非。
暖風陣陣帶著水的濕氣,長長的柳枝在輕風中悄悄搖擺,遠遠的有人聲、鳥鳴、狗吠聲不時響起,這不但不嫌喧華反而倒是更顯得清淨天然,不覺間心下空靈竟是真的睡了去,至於那水中的釣竿卻早以被他忘記,本就偶然垂釣又何必在乎!
曹無息頓時一窒,固然他的修為也已蒸至化道,但與薑尚一比還是有著較著的差異,此時倒也不敢真的脫手,隻得說道,“如何?薑尚師兄莫非就是這麼照顧同門師弟的麼?”
“那不知曹師弟又想如何呢?”,薑尚問道。
“這崇黑虎看起來一身草澤之氣,倒還挺會享用的!”
隻是他這麼想卻不代表彆人也是這麼想的,隻見曹無息一伸手攔住薑尚來路,笑道,“本來是薑尚薑師兄啊,我還覺得是哪家的農夫有這閒情逸緻在這垂釣呢,如何,搶走了我那麼多的財帛還用得著在這垂釣麼?”
曹無息笑著點頭,“這天然是冇有的,魚兒不是還在水中麼!”,說著一股冰冷的寒氣吹過,‘哢哢哢’!那水池的水頓時快速被解凍起來。
“曹師弟,你說是帝王般每天錦衣玉食的好,還是做個淺顯百姓淺顯平生來的好?”,薑尚俄然開口說道。不知為何想到那幾日的平常農夫般的餬口,他老是有些淡淡的記念。
“曹師弟,你如答應是犯規了!”
薑尚天然聽得出曹無息話語中的諷刺之意,隻是卻渾不在乎,畢竟是本身先搶了的財物有錯在先,當下薑尚便是一挑眉頭,笑道,“不知曹師弟意欲何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