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虛尋道錄_第二百三十七章各人論貪心(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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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城的這座賭坊,本是一名江湖大佬部下最掙錢的財產,這位江湖大佬與另一名大佬一戰以後,這位大佬的權勢直接崩潰,賭坊被砸爛成一片虛墟,一向到兩個月以後代道承平了些,賭坊才重新整修開業,隻是現在冇有人曉得賭坊背後的店主是誰。

雖是從廢墟裡重新崛起的賭坊,但畢竟是這座大城裡的老字號,又花了大代價停止裝潢,賭坊裡木桌敞亮,燈籠高懸,陳列講求,看不出來任何式微跡象。

褐色桌麵上覆著一隻肥厚厚的手,那是一名布衣店老闆的手,當骰盅落定以後,他扔了五十兩銀子的籌馬到大上,把剩下的籌馬壓在了手掌下,五十兩的籌馬已經不算小,但這位老闆倒是麵不改色,隻是壓著籌馬的手掌有些微微顫抖。

冇有人能夠設想,一個修行人士流連於人間還要在凡人的賭場打賭,會產生甚麼樣的事情。

盯著褐色毯子上阿誰比淺顯骰盅起碼要大兩倍的大骰盅,看著那位長相清秀的女荷官揮動著赤^裸烏黑的小臂,像變戲法普通高低翻滾著大骰盅,聽著三粒骰子在骰盅裡清脆麋集的撞擊聲,聽著最後骰盅重重落在桌麵上的撞擊聲……

三顆骰子,以九點為線多者為大少者為小,如果荷官搖出三個六那便是豹子通殺,不過如果賭客有膽量或者說實在閒的無聊,天然也能夠押豹子,如果押中不止通殺桌上賭客,荷官還要代表賭坊農戶陪賠,但這類事情在賭坊裡很少生。

兩百兩的銀票,用來賭骰盅玩大小,就算是在銀勾賭坊裡也極其少見,賭桌上除了賭客賠付以外,賭坊農戶也要賠了很多銀錢,細竹尺推到左浪身前的籌馬不分大小,竟是重堆疊疊地壘了起來,看上去頗令人動心。

至於賭坊寬廣大廳裡的賭客們,更冇有誰重視到他們的到來,穿戴絲綢或是麻衣的老長幼少男男女女們,不分階層或坐或站。密密麻麻擠在數十張鋪著褐毯的大桌旁,嚴峻地盯著桌上的紙牌骰盅或是玄色的三角籌馬。

被神識緊縮到極致的六合靈氣彷彿變成了一根鋒利的無形細針,噗的一聲紮了出來!

“四,五,六。”

賭坊不是善堂,投錢的目標便是掙錢,越豪奢的投入便是想要掙越多的錢,左浪打量著大廳裡的細節,看著那些穿戴同一青色禮服的荷官。表情變得越來越嚴峻,也不知這裡投注的下限是多少,也不知本身拿出一些玉石會不會被人讚歎。

裝潢的再豪華清貴,賭場就是賭場,畢竟還是把人生放在籌馬間拚殺的血戰之地,三教九流人等穿越其間,左浪這個年青的人看起來雖有些刺眼。但賭場管事仆人見慣了奇形怪狀的賭客,隻是隨便看了兩眼,並冇有投予特彆的存眷。

賭桌上一其中年男人看著左浪淺笑說道:“看你年紀不大,玩的倒挺大,這贏了也看不出來甚麼對勁之色,小小年紀脾氣倒真是沉穩。”

就在沙漏漏完之前,他拿出那顆銀票疊成的細姨星,悄悄擱在賭桌押大的那一方。

這類感知很奇妙:無形的念力顛簸變更六合之息散開,落在事物之上,便會有輕微的變形感知,這類感知通過六合靈氣反應到他的神識顛簸之上,再進入他的腦海,便能構成一幅談不上清楚,但能看到某些眼看不到細節的畫麵。

一陣纖細清脆的骰粒撞擊聲再次響起,賭桌上開端了新一輪的賭局,大大的骰盅在清麗女荷官白膩的小手間高低翻滾,然後落在桌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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