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另有一百五。”錢艾把全數產業——一張一百，一張五十——交到隊長手裡, 五十元那張還是明天機場裡被找的零。

“應當這麼說，滅亡那一刻的感受是實在的，實在到你不會想要體驗第二次。”

備受隊員必定的徐隊長，這會兒正瞪大眼睛捂胸口，也不管底下看不看得見，歸正從行動到聲音都是痛心疾首：“我直接讓兩項這麼有誠意，你和我計算那塊八毛的？！”

一縷海風，毫無預警吹散了船上和船下之間的一小團霧，彷彿這風就是衝著這霧來的，為了讓船上船下的人能有半晌的相望。

迷霧裡的茅七平終究確認，他隻收到了紙，還是本身列印的那三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