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兵奪鼎_第二十五章 逃卒顏良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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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良持刀四顧,整座觀津城慶賀之音此起彼伏……威風赫赫的顏將軍被數千敵軍包抄了!

東麵的路不敢走,大道隻要一條,現在燕北的鷹犬虎倀正追著淳於瓊的殘部向東進軍,何況就算冇那些兵馬他也不敢走通衢,隻能一小我向南繞行,留意於能夠度過大河,逃向青州。

在那些冀州兵的嘴裡,他聽到最多的就是燕北軍對同一河北的信心,說甚麼渤海郡已被遼東軍自海上圍鎖,源源不竭的兵馬將會攻陷渤海,霸占南皮指日可待。

燕北說罷也不等應劭答覆,便偏了偏身子,望向躺倒在地的顏良,癟癟嘴巴撓撓臉頰,硬憋住笑意硬聲道:“觀津的戰報,燕某看了,各為其主,你燒我營寨殺我軍卒,我不怪你。但是顏將軍,好端端的你為何放著渤海將軍不做,穿我們幽州軍的騎卒甲做甚麼……莫非袁本初待你不好嗎?”

夜襲敵營的那天到處亂作一團,顏良所率百餘馬隊追殺郭嘉未成反而被其侍從軍人所率的數百結陣死士所阻,隨後留滯營中廝殺的步兵又被大火阻斷衝不出來。救濟未果顏良也不敢久留,率數十騎手自北繞行,一起奔向本來定下的觀津城,卻不料城外早已打成一鍋粥,根本分不出敵我。

遠處傳來牢門開啟的聲音,跟著緩緩踏來的鐵鞋聲,燕北走進囚牢。陰暗的光芒與潮濕腐朽的氣味令他感到有些不適應,微微皺皺鼻子,跟著他的目光酒保將火把朝囚室打了疇昔,燕北這才緩緩低頭,看向受縛的顏良眼帶笑意,不過他甚麼都冇說,轉向牢中另一年有四旬的男人,問道:“中間是應仲瑗?”

“戔戔亭長,如何能擒顏將軍?”

也不怪顏良不想理睬他,顏良本來被亭長一起綁著帶到黎陽,托付比來的黎陽營也就是校尉趙雲的屯兵的駐地。因為觀津之戰贏了,就算是逃卒也不過隻是打上三十軍棍降為步兵的事,這對顏良來講不算甚麼,乃至能給他帶來更多逃竄的機遇。

此次出戰,應劭在淳於瓊帳下有參軍議之職。現在他和顏良關在一起,明顯也被俘虜了。

趙雲冇見過顏良,卻聽太史慈說過,說此人有很高的勇武,當即不但調派最精銳的五百騎從沿途關照他們前去鄴城,還給他們兩小我身上都捆得嚴嚴實實,底子冇一點兒逃竄的能夠。

趁著混亂,顏良顧不上那麼多,心驚膽戰地將本身的甲冑套在一具屍首身上,披上臟兮兮的幽州騎卒兩檔皮甲,鬼使神差地被帶兵的軍侯號令出城收整屍首……趁著夜色茫茫,顏良熄了火把,像個形影單隻的逃兵,分開疆場。

“袁本初,嗯,袁本初的參軍議不好做吧?不好做就彆做了,趙郡尚缺太守,我已上表朝廷,你去做趙郡太守吧。”

陰暗的囚室中光影打在顏良麵上,暴露不善的神采,被縛停止腳的他用力傾倒身子,龐大的身形滾了兩圈,才讓本身離應劭這個喪門星稍遠了些,艱钜地想要坐起,終究放棄躺在蓬草上,任由腐臭皮子的噁心氣味鑽入鼻間,沉聲道:“顏某冇有鎧甲,他們卻有弓弩,何況如果不是應先生多嘴,他們隻當顏某是個逃卒,逃卒!”

混戰中顏良與部下被衝散坐騎也被砍翻,黑燈瞎火到處廝殺,越靠近城門越為安靜,他還覺得是淳於瓊守住城池了呢,誰曉得等四周士卒喝彩萬歲時他才聽出,剛纔與他一同奮戰在身側的士卒竟然有很多是幽州口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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