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時任冀州的皇甫嵩免了一年的賦稅,恐怕另有更大的災害等候著百姓。
他又不是來打鬥的,穿一身鐵鎧甲算如何回事?
“不不不,您多慮了,鄙人本日阿誰,冒昧拜訪,是為私事有求於甄氏。”燕北這麼說著,便見甄薑從側廳小步跑來在甄儼耳邊小聲私語幾句,隨後對燕北悄悄笑了一下,這才分開。
“女憑夫貴?莫非小妹的貴不成言,就不是女憑夫貴了?”
“劉先生,這便是小妹,還請您為她看上一看。”燕北能猜出來,說話的比本身大上五六歲麵龐清秀的男青年便是甄薑的兄長,也是現在的甄氏家主甄儼,不過他口中的小妹可不是甄薑,而是身邊女子抱著的好似瓷娃娃普通的女童,看上去隻要三四歲的模樣。甄儼說罷看到甄薑快步走出去不由地柔聲斥責道:“阿淼你去了那裡?本日劉先生到,不是叫你不要亂跑的嗎?”
甄儼是打心底兒裡不肯與張舉張純為首的叛軍有涓滴交集。
甄氏現在的主事的家主名為甄儼,為已故的上蔡令甄逸的次子,也是甄薑的二兄。宗子甄豫體弱多病,不及十歲便早夭了。
甄儼眯了一下眼睛,旋即點頭笑道:“本日多謝劉先生勞心費心,來人,送先生至偏房歇息!”
畢竟燕北曾救過甄薑,她不但願讓燕北感覺自家怠慢了他,要向他解釋清楚,家裡阿翁已不活著上。
燕北在一旁跪坐著看相士為甄氏後代相麵,他一介邊州野民那裡見過這般風景,天然是瞪著眼睛細心旁觀連大氣都不敢喘上一口……說來也怪,他不信黃天的存在,卻對其他科學信賴的不可。
看到相士劉良籌辦告彆,燕北也倉猝起家做好一名客人的禮節,對劉良拱手。
聽到二人說話,甄儼也向這邊走了兩步,悄悄聽著,同時用眼睛狠狠地瞪了甄薑一下……這阿淼也真是的,如何就如許將個叛軍頭子帶到家中,事前也不與本身打聲號召。
劉良拱手說道:“軍侯在後年當有大劫,若過不去,嘿,天然是死於非命。不過如果扛過了……此後便是地龍翻身,飛黃騰達了!”
燕北悄悄笑了一下,心想這甄氏小娘不但雷厲流行,脾氣也很活潑,接著他當真地說道:“回女人,鄙人確為一介粗鄙武夫,本日這打扮,隻因登門貴府不敢失禮。”
劉良笑嗬嗬地對燕北拱手,笑著抬開端卻一臉驚奇地僵住,回過甚警戒地望了一眼甄薑,隨後這才問道:“敢問中間,姓甚名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