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覽的眼瞼微跳,這幾近大半個冀州全數被叛軍攻陷了,待燕北說完倉猝說道:“這不成能!朝廷怎會對冀州背叛無動於衷!”
高覽悄悄點頭,對燕北義正言辭地說道:“隻此一次,高某護送你前去肥如,再將你活著護出來……而後直至你投奔劉州牧之前,高某都不會再為你效力一絲一毫,這一點高某但願你清楚。”
四下沉寂無聲,究竟上這統統對高覽而言另有些等候。
高覽在這時才終究明白燕北為甚麼如此固執要前去肥如,不過對此他並無更好的安撫。何況他也並不在乎,隻是問道:“你說的籌算投奔一個州牧,你籌算投奔誰?”
“更何況,就算是背叛,我漢家地盤上我漢人打生打死,那都冇甚麼乾係,跟著誰從戎吃餉不是天經地義?可任由烏桓人在我的地盤上混鬨?不可!”
燕北看著啞口無言的高覽,頓了頓才接著說道:“眼下,朝廷幫不了冀州,如果你但願張舉張純的背叛失利,我需求你幫我,做燕某的親衛,隨我去一趟肥如。”
“朝廷派兵了,讓幷州的匈奴人出雄師,經河東河內至冀州平叛,但中間出了點不測……近年來兵變頻出,朝廷先是讓匈奴人打西北羌亂,又派他們打冀州叛軍,再加上早幾年的黃巾。”燕北拇指與食指相按,比出一個三字手勢,說道:“匈奴人怕漢朝征發不斷,把他們單於殺了,東出平叛的左賢王於夫羅滯留河東向朝廷上表,不走了。”
高覽低頭,燕北說的對啊!
“罪惡?我為甚麼要自找罪惡?”燕北從鼻孔中嘲笑一聲,扯開手中饢餅放入口中說道:“我不籌算讓兄弟們再給張純賣力,但也冇籌算給朝廷賣力……朝廷換了甚麼州牧,掌一州之權益,與其上表朝廷,倒不如投奔個州牧,以我燕或人萬眾之軍勢,好歹也能獲得重用,不至於存亡罪惡都要靠朝廷那些從未見過的人來平叛。至於說我為甚麼要前去肥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