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兵奪鼎_第五章 酒解千愁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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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馥麵色一窒,他如何能比肩公孫瓚?

正待此時,一伍冀州軍卒慌鎮靜張地自城牆上奔馳而來,連頭盔掉在地上都顧不上撿,拜倒在地回顧指著北麵張著嘴愣是說不出話來,連著吞嚥兩口口水這才喘著大氣道:“府,府君,上萬兵馬北來,旗號扯地連天,軍樂地動山搖!北門外有精騎十餘,言說,言說前將軍燕仲卿,攜酒兩壇拜見韓公,酒,酒名解千愁!”

郭圖猛地一下便從坐榻上起家,瞪著眼睛說道:“文節兄,你若讓出冀州,袁公感激你還來不及,如何會殺你?他非但是渤海之主,也還是天下名流,又怎會做出如此惡事!”

“燕仲卿一世之傑,公孫瓚冇於其手亦是極儘榮哀,那場在遼西的喪禮配得上白馬將軍的稱呼。可撫心自問,兄長真籌算在當今天下大亂之時,在這能人環伺之地,做個據土稱霸的……諸侯嗎?”

離洛陽那麼近的潁川,還能回嗎?

韓馥看著郭圖半晌,笑嗬嗬道:“公則是為袁公做說客來了?”

“韓某不要甚麼田宅府邸,我就問你,冇了孟津那一萬兵馬,你還會在這裡與我好言相勸嗎?”韓馥深吸口氣,眼中淚水溢位,“交出冀州,韓或人,還能活嗎?”

鄴城,東漢以來冀州第一多數會。高傲亂以來,魏郡有民七十萬,而四十萬定居在四水直通贍養的鄴。在曾經的洛陽被摧毀後,這裡便說是北方第一多數會也不為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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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馥被郭圖的話壓得透不過氣來,一把奪過他的酒壺抬頭灌下一口,接連咳嗽數聲,瞪著被酒嗆得通紅的眼,道:“韓某能如何,能如何啊!”

是匹夫無罪啊!

“不管是幽州廣陽郡的薊縣,還是幷州太原郡的晉陽……潯水、沔水、渡水,三河灌溉,西依太行南臨大河,文節兄可知,這是一塊寶地啊!”城南的甕城上,郭圖揹著右手自行在前,身處左臂好似要將遠處那滾滾大河攥在手中普通,揮手對韓馥說道:“就是我們潁川,也不能和這兒比擬啊!”

“韓某彆無所求,隻願解去州牧之職後,能得一閒散官職聊以贍養妻兒,苟全性命。若袁公能許我此諾,這冀州……”韓馥的眼中帶著龐大的哀傷,超出城池外抽出新芽的廣袤地步和那些勞作的農夫,最後深深地望向遠方幾近與田野連成一片的大河滾滾,失落道:“那便讓……慌甚麼!”

韓馥抿著髯毛,看模樣本身若想被人稱作‘公’,是要比及一把年紀啦!

韓馥麵色變了又變,或許正如郭圖所言,他韓文節本身就不是個諸侯,這縱橫捭闔的諸侯之事,他玩不靈。

韓馥的臉上帶著怠倦之色,當年自洛陽受董公汲引,本覺得前來冀州是大展技藝的機會,可誰,誰曉得,唉。

“文節兄何必如此悲觀?”郭圖眉眼帶笑,卻也被韓馥的話說的僵住了臉,無趣地抿抿嘴,緩緩搖首感慨道:“是啊,有家不能回。不過我等潁川人,何嘗冇有歸鄉之能夠啊!”

“兄長不必多慮,圖隻是讓文節兄略加思慮,若袁公提兵來攻,鄴城牆高而兵眾,可擋。但可擋一月,還是仲春?遲早有一日是要被攻破的。”郭圖非常可惜地攤開兩手,安撫地看了韓馥一眼,道:“文節兄也知,當今之計,各路諸侯風起雲湧,袁公若要立於諸侯當中,冀州,是重中之重。若戰禍將臨,我等皆為熟諳,為何不將戰禍製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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