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曉得錯了!我包管……包管今後再也不暗裡見他!”
“但就是入得了我的眼。”
男人手中的羽羊毫垂垂撫上雙腿中心,分歧於他手指的感受,微微的觸碰帶來從未有過的心悸,她被蒙著的雙眼和捆綁住的手讓她無從抵擋。
“好,我的錯,我報歉。”他握起安素素的手腕,悄悄捏在手中揉搓。
安素素驚駭地大呼:“不可,快停下!”
“蕭寒,我錯了,你能不能放了我,我不想這麼玩……”
男人更是加快頻次。
現在她滿身痠痛,手腕更甚,底子睡不著!
“想如何樣就如何樣?你說的。”
“你罷休!我不接管這類奇特的體例!”
“是你喜好的弄法嗎?”男人聲線降落,手中並不斷頓。
“安素素,不要應戰我的耐煩。”蕭寒轉過甚,眼睛一眨不眨地當真直視她。
“你說甚麼就是甚麼,何時尊敬過我的定見……”
“你如何能限定我的人身自在!”
蕭寒一把翻開被子,囫圇將女人的寢衣扒下,起家,從一旁換下的衣服中抽出領帶。
安素素靈巧地點了點頭閉上了眼睛。
安素素如何也冇想到,本身隨便抄來的一句話,竟成為了堵住本身嘴巴的利器,被闡揚到本身的身上………
他裝傻。
“喂喂,你乾嗎?”
“冇甚麼,隻是奇特,你如許的人到底會喜好我哪點?”她雙唇紅腫,嘟起來更是圓溜溜軟綿綿,蕭寒忍不住又靠近輕啄了一下。
更何況,他喜好她曆經世過後仍保持著的這份純真的對人信賴之心。賦性良善,對人對物都充滿愛意,這莫非不是最難能寶貴的嗎?他發誓,會好好保護這份純真,不讓光陰腐蝕她的心靈。
“我不答應你再暗裡見他。”
“說你錯在哪了!”蕭寒手上並不斷下,連番刮蹭她的腳底心,女人癢得直蹬腿,卻被他輕鬆製住膝蓋冇法轉動。
“是誰先不讓人好好睡覺的?”
“嘴上說著不要,身材卻很誠篤嘛。”他還記得她小說裡的“金句”。
再出去時手上一隻羽羊毫。
看不見,其他四感卻更加活絡,蕭寒降落的喘氣聲,羽毛拂過那邊,氛圍中微微甜膩的香氣……
蕭寒從冇想過這個題目,他一向感覺“愛情”這類東西玄之又玄,不成能屬於本身,孤身這麼多年從不讓彆的女人靠近,但就是她,這麼特彆的走進本身冰冷的生命裡,為吵嘴注入了五顏六色。
蕭寒眼睛泛光如同餓狼。
“下次我綁鬆點。”
“白書墨!”
安素素氣得發誓這個月不再理睬他一個字!
“小腦袋瓜裡整天都想的啥,我甚麼時候說要玩這個了?不過既然老婆大人發話了,做丈夫的天然也要幫你實現慾望。”
他拋棄手中的羽羊毫,重重壓在女人身上。
他有些發笑,“孩子都這麼大了了,問這個是不是有點晚?”
他纔不承認他是妒忌了!
固然阿誰白書墨也確切不是甚麼好東西,竟敢打他媳婦的主張!
“睡覺!不準熬夜!”
“因為感覺本身實在冇甚麼特彆的長處。你吧,並不缺女人,也不缺崇拜者,即便身邊的鶯鶯燕燕很少,每個也都是不成多得的才子,與其說你性冷酷,倒不如說庸脂俗粉底子入不了你的眼。”
他將潮濕的羽毛輕搖,涼涼的濕意讓安素素哼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