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薰羽的額角跳了跳:“易千率,如何又是你的襯衫?”
和易千率的尺碼一樣大的襯衫鬆鬆罩在身上,還是不到大腿一半的長度,但麵料倒是靠近半透明的白,感染了浴室裡的水汽更是若隱若現的顯出內裡身材的曲線。最關頭的是……這件襯衫,竟然冇有釦子……
這那裡是易千率的襯衫,清楚是一件極新的“改進版”的襯衫,易千率底子就是買來給她穿的。
誰不會走路了?張薰羽羞惱的看著他,不過她的確已經七天冇有下過地就是了,就是沐浴上廁所,也是被易千率抱著去處理的。
見張薰羽還是低著頭裝鴕鳥冇有任何行動,易千率摟在張薰羽腰間的手往上移了移:“或者,你比較想我來‘服侍’你,而不是你來‘服侍’我?嗯?”
“醒了?我的小貓。”浴室的門被拉開,易千率隻在腰間圍了一條浴巾走出來,一手抓著毛巾擦拭著濕漉漉的頭髮。
誰會喜好穿啊!
這一覺睡了好久?
“如許,能不能擦到了?”易千率恍惚不清的聲音從鎖骨處傳來,帶起鎖骨的一陣酥麻。
這個女人……竟然把他的襯衫穿成了包臀裙。因為纏裹了兩圈本來半透明的布料也厚了很多。
易千率愣了一下,隨即妖嬈的笑了:“既然你想看,那我現在穿給你看?”
易千率正半靠在床上看一份檔案,聞聲浴室門被翻開的聲音勾了勾唇角往浴室看疇昔,嘴角的笑容刹時僵住。
為甚麼會有人這麼厚顏無恥?為甚麼會有人體力好成如許?
他的小貓,真是敏感。
再次醒過來時已經是在一個完整分歧的房間了,很繁複的裝修氣勢,紅色的大床柔嫩溫馨。揉著眼睛醒過來時身邊冇有易千率,滿身高低都比之前在旅店時舒暢了很多。
易千率也冇有製止,頭枕在張薰羽肩窩處溫馨的垂著,目光熾熱的看著張薰羽把胸前的溝壑諱飾起來。
但當張薰羽真的穿戴他的襯衫躺在床上時,他又感覺不敷。
不過聽到易千率說這裡冇有女人的衣服又禁止不住的一陣心悸。
冇有女人的衣服的潛台詞是……易千率家裡冇有來過其他女人?
但易千率太高了,張薰羽又不肯意和易千率貼的太近,固然伸長了手在擦易千率腦後的濕發時還是有些困難。
擦拭著頭髮的手力量大了些,但不至於弄疼易千率,易千率也就隨她了。
開甚麼打趣,和易千率一起沐浴?那她這一身骨頭還要不要了?
舒暢的泡了個熱水澡,把身材擦潔淨以後,張薰羽看著身上的襯衫傻眼了。
易千率輕笑,緊緊握在張薰羽腰間的手卻冇有涓滴放鬆,反而一低頭吻上了張薰羽的鎖骨,含在唇齒間悄悄啃咬,惹來張薰羽的一陣顫栗。
有水滴從易千率的頭髮上落下來,劃過堅固的胸膛,腹肌,最後冇入腰間,極魅惑。
看著張薰羽呆在原地反應不能的模樣,嘴角的笑容越擴越大:“固然我已經洗過一次澡了,不過既然老婆大人美意聘請,我隻能勉強作陪再洗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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渾身發軟的扶著床沿站起來,固然腳踝已經規複的差未幾了,但隔了七天之久,站起來走路的感受確切陌生了一些。
從被子裡被剝出來張薰羽才發明,本身現在穿的是易千率的襯衫,而襯衫之下的身材不著寸縷。